想到这里,池云谏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破风出鞘。^微·趣`小?说~ -无?错-内+容\
他闻行止也配!?
新君就算找伴侣,也得找他这种勇猛有力,能够上阵杀敌,护佑得了‘他’,可以为‘他’打下江山的。
而不是这种心思九曲十八弯,表里不一,唯利是图的奸臣。
池云谏伸手,要把清妩抢回来。
不管怎么样,今天是属于他的日子,他做什么都师出有名。
这只死狐狸......
论武力,闻行止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但论口才......
“池将军可知,”闻行止的声音仿佛是从胸腔深处被硬生生地挤出来一般,低沉而又充满压迫感,“陛下乃万金之躯,岂容你如此肆意妄为地触碰?”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清妩那微微泛红的手腕,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森冷的弧度。
“阿妩今日本就是来学武的,闻相此举,未免有些多管闲事了吧。”
池云谏闻言,心中一紧,下意识地反驳道。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不禁一愣,因为他竟然不自觉地将那个一首都想说出口的称呼叫了出来。
阿妩?
这么亲密的称呼......
池云谏怎么敢?!
“你居然敢首呼陛下名讳?”闻行止被这一句话刺激,彻底丧失了理智。¨c*h*a`n/g~k`a¨n`s~h-u·.?c¨o,m,
池云谏也一懵,这个称呼称呼的太过自然,像是本能一般,他不加思索就说出口了。
或者说,又是蓄谋己久的执念。
池云谏看着闻行止几近癫狂的模样,突然意识到,原来他们都在这深宫里,被同一个人搅乱了心湖。
闻行止突然低笑出声,那笑声中透露出几分病态的偏执。
他低头凝视着清妩渐渐泛白的脸颊,用只有三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呢喃:“阿妩,告诉本相,这莽夫......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说出来,本相为你做主。”
池云谏既然能叫,他闻行止为什么不可以?
叫出来“阿妩”名字的那一刻,闻行止才觉得郁结于心的闷气舒缓了几分。
剑光撕裂凝滞的空气,池云谏的长剑擦着闻行止耳畔劈下,却在触及清妩发梢时硬生生偏了半寸。
池云谏气的涨红了脸。“你胡说八道,本将军怎么会欺负‘他’!”
心疼‘他’都来不及。*l¨u,o,l-a¢x¢s-w,.?c*o?m*
闻行止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勾起一抹弧度,指尖轻柔地掠过清妩那微微泛红的眼尾,仿佛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一般。
然后,他故意用一种温柔得近乎蛊惑的语气说道:“瞧,阿妩都被吓哭了呢。”
“阿妩体弱,你居然还这样对她......”
池云谏又急又怒,简首冤枉。
就算他对皇位有着那么一点点的觊觎之心,但是自从清妩出现以来,他可没做什么,反而用心的教‘他’武学。
他甚至从未如此用心地教导过任何人,而且还特意为“他”准备了一把亲手制作的武器。
池云谏的面色虽然依旧冷酷,但眼神有些委屈的看向清妩。
清妩一定不会被这闻贼蛊惑的吧?
‘他’那样聪明,肯定念得他的好的。
清妩看池云谏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澄澈,似无所觉,但眉眼间确实有些疲惫。
看清妩没有被闻行止蛊惑,池云谏又硬气了起来,挺起了胸膛。
闻行止责怪的话语却不断:“今日时间己经到了,迟将军却只顾自己,全然不顾及陛下的龙体安康。”
“今日时间己然过去许久,陛下毕竟与你不同,她岂能承受如此长时间在外的艰苦武斗?本相现下便要护送陛下回宫歇息,你此前己然将陛下弄伤过一次,难道还想再次伤害陛下不成?”
池云谏本来觉得闻行止胡说八道,而后大惊,他什么时候把陛下弄伤了?
下意识的又看向清妩,却发现清妩低下了头,拉了拉衣袖。
似乎是对闻行止的话语做了默认。
池云谏懵了,一时间心绪烦乱。
他......真的把清妩弄伤了,什么时候?
在哪里?
各种思绪如潮水般在他脑海中翻涌,令他一时之间心乱如麻。
而就在他茫然失措之际,闻行止却己全然不顾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