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转,伸出一只手,将那碗红烧肉给拽了回去。
…
夜幕降临,军营里飘荡着久违的饭香。
坎大刀独自坐在黑暗的帐内,听着外面士兵们兴奋的议论:
“听说攒够五百点就能换头耕牛!”
“我娘眼睛不好,军师说能请荒山的大夫看诊……”
他摸出床底的酒坛,仰头灌了一大口。
劣酒烧喉,却压不住心头那股莫名的酸涩。
恍惚间,他想起多年前自己第一次拉起义旗时,那个站在田埂上为他欢呼的瘦弱书生。
帐外月光如水,照在那把孤零零立在兵器架上的青铜宝刀上,刀柄的红绸早己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