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作为承爵者得七成家业,叔父分得剩余三成。”
“大哥若是不信,尽管把这些账册拿给叔父看便是。”
楚北宜心里暗自庆幸自己留了一手,最后的关头又往账册里加了两成进去。
他给出的这份总账册虽然与二十五年前有所差别,但折换成银两,所差无几。
他对着焦管家做了个手势,焦管家就打开了那西个箱子的箱盖,箱子里装着一本本账册,部分年份己久,书页泛黄。
楚北深懒懒地扯了下嘴角,露出气定神闲的笑容,眸光锐利,“楚北宜,你真当自己最聪明,别人都是傻子吗?”
可不就是。楚时聿凉凉一笑。
“大哥,你对我的误会太深了。”楚北宜无奈地摇摇头,想请族长为他说几句公道话,却在对上族长的眼睛时,心里咯噔一下。
族长懒得与楚北宜说话,就指着孙子道:“阿昕,你来说。”
楚时昕清了清嗓子:“侯爷,自大伯父袭爵后,每年都会把一成出息给族里。”
什么?!楚北宜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说不可能的!
侯府的家业在大哥手上足足扩大了两倍,其中一成出息那可是一笔很大的数目,大哥怎么可能舍得呢?
族长眼底的嘲讽之意更浓了。
十年前,楚北深“死”后,这笔银子自然就断了。
当时,族里也曾有人提出要不要与楚北宜说这件事,但被自己拦下了——楚北深愿意多给族里这笔银子是他的心意,而非侯府的义务,族人不可做那等“升米恩,斗米仇”之事。
那会儿,族长也是觉得楚北宜平庸无才,能守住这份家业就算不错了,让他多挪一份给族里实在是强人所难。
况且,侯府的家业多一点,也意味着,将来能分给楚时聿兄妹的,能多一点。
哪里想到楚北宜就是个不要脸的小人,想昧下长兄挣下的这份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