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青青本是象征性的安慰丁员外几句,谁知道丁员外听了竟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严青青和李向平都有些懵逼,虽然严青青知道安慰人不是自己的强项,但是也没想到把人说哭这么不靠谱吧。
丁员外大概是压抑太久了,蹲在地上哭了两盏茶的时间,才被丁管家给劝了起来。
他有几分尴尬的看着严青青,严青青也尴尬的看着他说道:“丁员外你放心,这庄子你若不想卖我们绝不会强求的。”
丁员外闻言赶紧解释道:“不,不,明昭令人能买下丁某的庄子,解了丁某的燃眉之急,丁某当真是感激不尽。”
开玩笑,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财力雄厚的能买他们家庄子的人。
对于丁员外的做派严青青觉得有些眼熟,他忽然想起买铺子的时候遇到的那对夫妻了。
不过严青青跟丁员外毕竟有几分交情,总要问上一问的。
大概是丁员外也压抑久了,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跟严青青倾诉了起来。
从去年开始他做生意就一首赔钱,但是丁家毕竟家大业大倒还赔的起。
可是他大儿子居然还染上嫖和赌。
一开始只是小打小闹,丁员外也没有当回事,可是最后他玩的越来越大,人家赌坊的要债都要上门来了。
丁员外才知道事情大发了,赶紧派人去账房支银子。
可是账房那边却没有银子可支了。
丁员外这才知道,自己的大儿子把丁家所有的钱都赌进去了。
当时他就怒气冲冲的质问账房,没有他的手令为什么擅自支那么多银子给大公子。
原来账房是得了丁老太太的命令,老太太心疼孙儿,又怕丁员外知道了揍他就一首纵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