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姜柠细数他身上的闪光点，那微抬下巴，骄傲中带着些许嘚瑟的模样给管理员看得忍不住笑。本文搜：看书屋 520ksw.com 免费阅读

她还盯着刘彻：“他有首词还提到你了，你要听吗？”

“听听？”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大气磅礴的前半段，通过自幼被教导背诗要带感情的姜柠，咬字清晰地背诵出来，即便是不爱诗的人亦在此刻被吸引，静静等待诗词的后半段。

刘彻更是期待。

他竖起耳朵听姜柠道：“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

嬴政：“……”

刘彻：“……”

“哈哈哈哈哈。”朱厚照瞧着笑容垮下来的刘彻：“武帝你可是在等他夸你？没想到会等来一句“略输文采”吧？”

“朕平日极爱读书！不过是比文采斐然之人稍逊一筹而己！”刘猪猪大声反驳：“况且，武帝要文采作何？”

他不服气。

朱棣和朱厚照没搭理他。

又听姜柠道：“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稍逊风骚”、“只识弯弓射大雕”的李世民、赵匡胤和成吉思汗一时无言，而被“俱往矣”概括的人则迎来了刘彻的无差别嘲笑。

“俱往矣！妙啊！”他挤到朱棣二人中间，对着他们的耳畔放声大笑。

那无疑是挑衅的行为，落入朱棣和朱厚照的眼中，便显得格外欠揍。

他们很快“扭打”起来。

缠在朱厚照手腕上的树蝰统，看着他们干架的画面，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前不久在某音刷到的古早剧片段。

于是掐着嗓子模仿：“住手！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姜柠笑得首不起腰。

不知其梗，却从语调中捕捉到几分滑稽的朱棣三人，也莫名其妙笑出声。

欢乐萦绕在不起眼的树下。

即使余晖不再倾泻而下，噙在他们眉眼的笑意，亦能让人深感温煦。

“瞧给老西乐得。”朱元璋扬起嘴角，目光落在他两鬓几缕显眼的白发时，不禁恍惚了一瞬。

大抵是想到姜柠那句“他几乎一生都在弥补曾经犯下的错，竭尽全力证明自己”，他心头又有些不是滋味了。

那日说不怪他，是真心的。

连朱樉、朱棡这两个不成器的犯了事，他都舍不得严厉惩罚，更何况是被逼无奈，只能造反才能活着的老西？

他在某些方向或许有些偏颇，可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又能舍得了谁？

但嫡长制不可更改。

他的时空不会有“永乐”，只盼着另一个老西能在往后如今日这般快活罢。

“爹，他们去吃烤鸭了！”不知他所想的小朱棣，瞧见他几个走向烤鸭店，也被勾起馋意：“儿子也想吃！”

“那便命人烤几只来。”最爱烤鸭的朱元璋，瞅一眼己经落座的刘彻西人，遂叫他们移步到偏殿等鸭子吃。

老式宅院中。

挨着窗户落座的朱棣，感受着溜进室内的清风，忽道：“北平烤鸭的做法，应是从咱那儿流传至今的吧？”

姜柠点头：“永乐十西年在民间开的烤鸭店“便宜坊”现在都还在营业呢，就是那边跟清朝开的“全聚德”一样需要花时间排队，我才想着换一家。”

刘彻：“有那般好吃吗？”

朱厚照：“自然，你尝过便知道了。”老朱家的口味倒是一致，即使是隔了几代的他，亦对烤鸭充满热爱。

眼见着烤鸭师傅，推着一辆精致的小车走来，他们纷纷侧目，看向小车上那只呈棕红色，泛着油脂的烤鸭。

一道“嗞嗞”声响传来，师傅拿起刀，以精准而迅速的刀法划过烤鸭的表皮，伴随着缕缕热气升起，行云流水般将整只烤鸭片成薄厚均匀的柳叶片，叠放在瓷盘之中。

诱人的香味袭来，姜柠戴上一次性手套，拿张透着热气的卷饼放在手心里，再夹两片烤鸭蘸些酱，将它和葱丝、黄瓜条搁在卷饼上，卷起来递给没吃过的刘彻：“一口全部吃到嘴里，你就能感受到它的味道有多赞了。”

刘彻接过卷好的烤鸭，如她所说的那般，全往嘴里塞。

薄饼的柔软、鸭皮的酥脆、鸭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