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执政后改的。本文搜:吾看书 5kanshu.com 免费阅读”等朱棣平复好情绪,姜柠和他们走到殿外看看。
祈年殿外形恢弘威严、更有擎天之势,静雅之中又带着动感,三层重檐的攒尖宝顶,三层汉白玉石坛,殿内还有三层环立的大柱、殿顶藻井以及藻井周围环立的八根童柱。
由于不能入内,他们站在殿门外看几眼龙凤和玺的彩画。
她再对着殿顶栩栩如生的龙凤藻井拍几张照,便往远处站些,将相机递到刘彻手里,让他将自己和祈年殿框入镜头中。
朱棣则在他们拍照的间隙,与朱厚照走到首播镜头能捕捉的范围外。
先前朱厚照在问嘉靖是否为朱厚熜时,他便捕捉到对方眼底闪过的狠戾,于是道:“嘉靖与你是堂兄弟?”
“嗯,他是兴献王之子。”
“你有子嗣吗?”
“暂无。”怀疑自己早逝的朱厚照,垂眸看着缠在他手腕上的树蝰统,温声问:“你可知嘉靖为何会即位?”
树蝰统还真知道。
它抬起脑袋:“有人联合太后以你的名义颁布遗诏,说是你遵循祖训的“兄终弟及”,选择朱厚熜为嗣皇。”
一句“联合太后”落入耳畔,朱厚照的脑子有短暂的空白。
朱棣瞥他一眼,倒是没料到他最后会绝嗣而终:“兄终弟及该轮到谁?”
朝廷无皇子,必兄终弟及。
但在明皇祖训中,兄终弟及的后半段是:须立嫡母所生者。庶母所生,虽长不得立。
朱厚照默了默。
他父皇的嫡脉仅有他,祖父朱见深的嫡脉是他父皇,故而得往上追三代,那便是从朱祁镇的嫡子中选。
朱祁镇的嫡子有朱见深、朱见泽,朱见泽己逝,他的嫡子为朱祐樒。
“应当是崇王朱祐樒,若他逝世也该是堂弟朱厚耀。”朱厚照沉吟几秒:“嘉靖即位时几岁?兴献王可在世?”
“还没满十西,不在了。”
“那他们选择嘉靖,必然有将他过继到父皇那一脉,借此掌控他的意思,若他不愿就能以“得位不正”来要挟他,于是他便将兴献王立为皇帝,昭告天下他的继承权来自他父亲?”
“没错!”树蝰统看他的眼神都冒着星星:“你好聪明,居然都猜对了!”
朱棣也明白了。
他嗤笑道:“他将咱改为成祖也是想从咱这一脉另算?”
一旦他成为“成祖”,便相当于与“太祖”的主脉分家。
祖训来自主脉,但嘉靖尊的是支脉,兴献王即便不是嫡系又如何呢?
“好像是?”它蠕动着身体,爬到朱厚照的肩膀上:“但皇权之争在嘉靖三年就结束了,给你改庙号是十七年的事,估计是他的私心所致吧?”
恰巧听见的姜柠:“有私心,也有巩固正统性的因素。”
“好计谋啊!”为了私心和巩固正统性,推翻他的正统性,给他扣上反贼的帽子,朱棣如何都无法容忍。
而朱厚熜刻意忽视弹幕,不给予回应的态度,于他而言更像在挑衅。
他清楚,纵然他在弹幕上颁布诏令命朱厚熜给他改回太宗,朱厚熜亦能选择视若无睹,或是阳奉阴违。
毕竟他们相隔甚远。
他不改又能拿他如何?朝中有人敢冒着诛九族的风险发弹幕告发吗?
若是能前往……
恍然意识到,树蝰统具有传送功能的朱棣:“能否将朕传往嘉靖年间?”
“目前不能。”
“目前”不代表以后。
一听有机会,同样觉着被挑衅的朱元璋来劲儿了:【姜娘子,届时能否让朕去一趟?朕要看看那个鳖孙要装聋作哑到何时!】
己经关掉悬浮小电视,沉浸式炼丹的朱厚熜,完美错过他们的对话。
嘉靖年间的贪官污吏,却是头皮发麻,倘若太祖带人过来……
他们不约而同想到,洪武年间六次肃贪,共计杀掉十五万人的事例。
不行!
必须要改庙号了!
尽早改庙号,说不定还能打消太祖的念头,否则真等人过来便完了!
他们绞尽脑汁想着劝服嘉靖之余,得知能穿梭的某部分皇帝,亦萌生出趁此时机教训不肖子孙的想法。
【嬴政:有胡亥的时空吗?】
【刘邦:能否前往汉成帝的时空,让乃公与刘骜见一面?】
“没有胡亥。”姜柠与他们从祈年殿往南:“之后确定了再跟你们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