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西人的站位不便解决。本文搜:看书屋 kswxsw.com 免费阅读
为避免发出动静,引来其他狱警,他与霍去病还是守在门口最妥当。
张居正颔首:“可。”
他转身走向监控室,借着悬浮光屏给出的提示,耗时在两台电脑上搜索一番,便找到储存的监控记录。
七月份的监控很完整,不曾缺少任何一日,但等他播放一遍26日的监控,便发现夜间九点以后的画面被删除了,而27号也是从上午十点开始记录,与25号的全天截然不同。
他沉吟几秒,又继续查看牢区走廊和楼梯间的监控。
“张相,有人来了!”正当他投入其中时,霍去病和刘秀闪身进入监控室,提醒他立即找地方隐藏身形。
张居正弯身躲入桌下。
刘秀和霍去病亦分别藏往监控室门后和单人床床底。
“这小子居然睡着了?”一道粗旷的声音响起,狱警瞥了眼被他们打晕,无知觉倚靠在椅凳上的监控员。
“等他睡呗,又没事。”另一人搭着他的肩:“走走走,我快憋不住了!”
狱警离开不久又折返回来。
说憋不住的那人,怕监控员被风吹一夜会冻着,还随手关上了房门。
哐当声响起。
危机转移到六楼。
卓文君在抄写26号的来访名单时,一名狱警和罪犯从走廊尽头而来。
牢区仅有一个楼梯间。
他们若在此刻离开,必将和两人正面碰上,朱厚熜唯有套上白大褂背对房门而坐,让秦良玉和卓文君站到门后见机行事。
“张医生,您给瞧瞧他犯什么病了,大半夜的都不让人安生。”狱警把犯人往里一推,懒散地倚靠在门口。
犯人的脚步踉跄了几下,缓缓走到诊桌的对面坐下。
昏黄光影下,朱厚熜那张陌生的脸庞,映入他眼底。
“你不是张医……”不等他把话说完,一道白光忽而闪过。
锋利的水果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刺入他的脖颈,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溅洒在朱厚熜的手背上。
狱警闻声而入。
还未捕捉到那抹鲜红,便被秦良玉犹如铁钳一般的手臂紧锁住咽喉,任凭他如何挣扎反抗都无济于事,唯有不甘地瞪大那双眼睛咽了气。
“名单抄好了吗?”朱厚熜擦拭着指尖的血,回头看向愣神的卓文君。
第一次见到血腥场面的卓文君忍着不适,移开落在犯人脖颈的视线。
“还差几个。”她冷静下来抄完剩余的人名,便跟着他们离开医务室。
走到三楼碰上张居正等人,正将一楼和六楼的钥匙交换到彼此手中,原先在蹲厕所的另一位男医生亦在此刻踏入充斥着血腥味的医务室。
“啊!死人了!!”与死不瞑目的双眼对上视线,他爆发出尖锐惊叫。
叫声回荡在牢区。
他们即刻返回牢房,还不忘从不同方向将大部分钥匙扔下楼,等打开自己的房门,再将余下的处理了。
钥匙落地不久,牢区的灯光亮起,还活着的狱警重组为一队,巡视每层楼的牢房,拿着手册一一点名。
没人出逃。
也没找到谁私藏钥匙。
他们忙活到后半夜,终于找齐消失的钥匙后,又开始审问关押在一三六楼的犯人,试图找出罪魁祸首。
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嘉靖帝。”又是外出时间,霍去病询问名单人数:“那日亥时有几人?”
“三人。”刘秀和他说过,亥时的监控记录被删除了。
梅鸢显然是在亥时遇害的。
他知道张居正在楼梯间的监控中看到有八人在亥时上过七楼,除了两名狱警未曾离开,余下六人是在两个时辰内,先后返回各自的牢房。
“人数对不上啊。”霍去病认为来访名单有遗漏,或是将凶手抹去了。
朱厚熜:“先确认罢。”
他们分头将名单上的罪犯找出来,再示意查过监控的张居正看一遍。
最早离开六楼的两人,被张居正排除在外,唯有嫌疑的便仅剩两名狱警、昨日向秦良玉搭讪的中年男、斥骂霍去病的文人相,以及满脸麻子的壮年和巴尔。
“张相,巴尔应当排除在外?朕看他对梅鸢的心意不似做假。”刘秀当时观察得很细,巴尔对她的喜爱能从眼睛里看出来,他便觉着不是他。
“他在25、27日的申时去过医务室,26日却多了个亥时。”张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