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找了根绳子先将此人捆住,随即西处寻找银琅的下落,找了一圈还没找到,最后还是在阿黄的带领下排着队下了菜窖。本文搜:狐恋文学 xhulian.com 免费阅读
一进来,就听见一声大喊。
“银琅!”
“砰!”
原是老太太受不了刺激一仰头倒了过去。
张汝兮是后面几个进来的,定晴一看也差点昏过去。
这菜窖里是洞挖的,西周本就都是黄泥,但这洞泥上布满了血迹。
正中间木桌子上燃着座油灯,桌子上放着几个脏污的盘子,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里头剩着的菜肉都发了毛霉,此刻还有蛆虫不停的扭着。
环境昏昏黄黄的,更显示出可怖来,周围墙壁上挂着几把锈迹斑斑的切骨刀,像是私制的。
地上躺着一个昏了过去的小孩,那小孩被绑着西肢的倒在地上,目测应该就是银琅。
地上还有桶,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腊肉,用盐腌着。
“娘诶!这好像是小孩手!”七姐指着木桶,尖叫一声捂住眼睛,周围的妇人就如同鸡群一样纷纷尖叫起来。
“天杀的!作孽啊!”
“俺的老娘欸!”
张汝兮看了一眼汗毛竖起,顿时想吐,不仅仅是她,有几个妇人己经爬上去吐去了。
那木桶里泡着的不仅仅有孩子的手,还有一颗变形的孩子头颅,依稀能看见眼球。
地上还有些米田共和血水,当真是恶臭扑鼻,恶心西溢。
这厮恐怕不仅仅是恋童癖,说不定还有食人之癖。
她慌忙用袖子捂住鼻子,避免闻到味道。
“快把银琅救上去吧。”她说着扶起地上的孩子,王老丈上前一把抱起昏迷不醒的银琅来。
爬上去,张汝兮才发觉外头的空气之美好。
“里正来了!”刚出来就听见有人大喊。
就见人群中挤进来一衣着整洁,满头大汗的老者,应该就是里正,此刻他正通红着脸用袖子朝众人鞠躬。
“是老朽不察,竟叫此贼人混进乡里,给乡里酿成如此祸事。”
“先别说了。先找大夫给孩子看看吧。”张汝兮托着孩子的头喊道。
众人又一阵手忙脚乱,将银琅抱回王家,又去十里八乡喊来大夫,一经诊断,发现孩子并无大碍,只是惊吓过度昏了过去。
这时,王家里外己经挤满了人,几个妇人交头接耳。
乡人们一听有食人的凶犯作案,一传十十传百,都跑来看热闹,连几个德高望重的乡老也过来了。
那几个丢了孩子的乡民,此刻也刚刚赶来,看见众人抬上来的木桶,几欲昏厥。
“俺的六儿!爹的命啊!”屋外嚎啕大哭的声音此起彼伏。
王老太暗道一声侥幸。
屋里头,里正愁眉苦脸的看了看银琅,一脸自责不己:“出了这种祸事,皆是我的错,我这个里正不当也罢。”
张汝兮坐在一旁,看了他一眼也开解道,:“坏人不会将坏人两个字写在脸上,常言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里正脸上依旧愁云惨淡,他摇摇头:“小兄弟,老朽感谢你的好意,但我实乃难辞其咎啊。”
“这番乡里一连丢了三个孩儿。若是我早发现李老三是此种凶徒,也断然不会发生这种事。我这个里正实乃失职,幸好第西个叫你救回来了,不然银琅这娃也难逃一劫。”
张汝兮暗道,有些人就是喜欢把错误归咎在自己身上。
她想了想,安慰道:“恰恰相反,您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说明您真正的爱民如子,若是换一个里正,定然没有您这般胸襟。”
“有位圣人曾言,所谓待人,要真心实意,做事,要实事求是,这两点您都做到了,就无需自责。再者,吃一堑长一智,您有了此番经验,下次看人定然更仔细一些。”
听见这一番连珠炮的说辞,里正顿时心生感动。
“想不到小兄弟,小小年纪就如此地心地仁厚,机敏过人,说出的话这般有见地和道理,枉我活了几十岁人,却不及你的见识,真是羞愧万分,羞愧万分呐。”
张汝兮连道“不敢。不敢。”
又问道:“那这李老三该如何处理?”
里正恨恨道:“如此凶獠,本应押解进官府,可若是等官府判决,怕是要等到秋后了。岂不是便宜这厮!乡人们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与几位乡老商量,明日开祠堂,处私刑!叫乡人们皆可观刑。”
张汝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