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了,一脸惊喜道:“又能去州内了?那银子?”
黑脸汉子偷偷一笑:“从这一行人身上扒下来的时候,我趁着善使没注意,偷藏了一些,等会拿给你们,路上花。”
王小山一听到黑脸汉子这一番言语后,顿时高兴不己,忙不迭地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身旁王季的胳膊,对着他说了一句叽里咕噜的哩语。
王季听罢,朝他点了点头,又伸出手指下流的比划一顿,两人眼神交汇一瞬,随即各自猥琐的笑了一声。
随后,王季巴结道:“还是恶哥疼俺们。既如此,都听哥的。”
那名唤王恶的黑脸汉子点点头,又命两人把身后那两名被绑着手脚的女子拖进白头巾老贼的屋子里。
不一会三人出了屋子,屋子里传来女人的叫喊声。
张汝兮等三人走后,蹑手蹑脚的靠近木屋,来到窗边,伸出手指,轻轻戳破窗户纸,从里头望去。
屋内,昏黄的油灯闪烁不定,将整个屋子映照得影影绰绰。
只见那白头巾老贼正站在床前脱衣裳,他对着眼前的女人发出一声令人作呕的邪笑。
紧接着,双手缓缓抬起,抓住上衣的下摆,往上一掀,露出那皮包骨的上身。
而那两个被绑来的女人,一个被狼狈不堪的拖到床上,另一个瑟缩在角落里。
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头发凌乱,几缕发丝黏在满是泪痕的脸上,她塞在口中的布团己经被拿了出来,此刻正恐惧的望着眼前的白头巾老贼,不住的轻声求饶着。
张汝兮暗道不好,伸手轻轻推了推窗户,又暗地里担心会弄出响动,
立马放下手转过身,溜到这间屋子的正门口,刚一伸手推门,却发现这门一推就开,许是这群人觉得在岛上压根不会有人威胁到自己,故而压根就不栓门。
张汝兮探头打量着,这屋空间不大,不过二十余米,正中央摆放着一张西方木桌,几把凳子。
屋子的一侧有扇门,里头就是白头巾老贼休息的卧室。
张汝兮攥紧拳头,目光一凛,从地上拾起一根凳子,轻轻推开卧室的门缝,往里窥视一眼,此刻,那白头巾老贼正满脸?笑的往床上爬,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着荤话。
“不要!不要!”床上的女子满脸泪水的高声大喊。
“呸!”那白头巾老贼啐了一口:“你个小贝戋货,残花败柳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让你当日看不起老子,老子就要把你扔给这里最丑的老汉。”
“就你们这群贝戋货,非要给你们点颜色看看才知如何做人,戋骨头!”说着他一巴掌打了过来。
张汝兮瞳孔一缩,顷刻,轻手轻脚的推门进来。
那缩在角落里的女人名叫蓉儿,本是明州人士,跟着母亲去鸿蒙法庙里参拜时,一朝被迷晕,拐到了这里。
她瑟缩着,满眼泪水的望着同伴被欺凌的场景,嘴里又被一团破布塞住,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突然,蓉儿的余光瞥见一道黑影悄然溜进屋内,她仔细一看,那黑影竟是一青衣书生。
蓉儿的瞳孔瞬间放大,下意识呜了一声,试图引起那书生的注意。
那书生高举着凳子,瞥了她一眼,朝她伸出食指,轻轻按在自己的唇上,微微摇头。
见此情景,蓉儿眼中涌起一丝微弱的希望。
那白头巾老贼还在不干不净的骂着:“你这臭娘们,还不老实,老子有本事把你掳来,就有本事弄死你!”
说着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腰带,往下一松。
床上的女子尖叫一声。
白头巾老贼眼中得意之色一闪而过,刚要动手。
猛然间,他耳畔忽然响起一阵风,那风声急促,白头巾老贼察觉不对,忙反应过来,扭过头查看,却见身后不知从哪冒出一人,双手高举着凳子,正朝着他狠狠的砸过来。
“砰”的一声。
白头巾老贼双眼一黑,身体不受控制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