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大人长得可真俊呐!”
“是不错,也不知道公主这回能爱他几日,上个林郎君长得也俊,才陪了公主三日,就腻了,要打发走,还不肯,想是公主不爱颜色,更喜欢那处厉害的。”
“秋霜姐姐,你说的是哪处呀?”
那秋霜笑了两声,嗔笑道:“你这小浪{}货,安分点吧,问什么问!”
又有人问道:“香可点了?”
那秋霜答道:“早点了,怕是公主未到,就会起效了呢!”
听着外头几个宫娥的娇笑闲话,张汝兮脸色一白,立马屏住呼吸,快速的从怀里掏出汗巾捂住脸,心道,这皇帝的女儿怎比老虎还厉害,今天她这只小羊羔可真谓是入了虎口了。
想着不能坐以待毙,张汝兮环顾西周,眼瞧着,这帐篷西周的毡毯皆放了下来,将外头的日光遮的密不透风的,此刻,唯有烛火在金制的烛台上的跳动,昏黄的光亮将这片黑黢黢地方都沾染上了几分暧昧。
可愁死人了,张汝兮急得满头大汗,忙在西下寻找看看有什么躲藏之地。
她趴在那宝音公主小歇的牙床底下拱了一会儿,只艰难的挤进半个头,见辛苦半天还是挤不进去,张汝兮只能灰头土脸的爬出来,仰头抬眸时,她往前一瞥..
有了!盯着不远处的衣柜,张汝兮立马从床底爬出来,翻身上前..
不多时,帐篷帘子外的娇笑声突然停了,张汝兮好不容易找到藏身之所,察觉到周围的寂静,猛地一滞,屏息凝神间,耳边只有心脏砰砰跳的声音。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窸窸窣窣声音,只闻众宫娥恭敬之声响起。
“参见公主殿下。”
“恩。”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宝音公主齐仙昙往帘侧望了一眼,随即揉了揉刚沐浴完还有些湿润的鬓角,她朱唇轻启,语调微微上扬道:“张大人可请来了。”
张汝兮听见她喊自己的名字,心里冷不丁颤了一下,发间的汗溢的越来越多。
外头的宫娥答道:“启禀公主,早己经来了,正在里面候着呢。”
“父皇如此宠幸。”宝音公主眉梢轻挑,自傲的昂起下巴,笑靥一绽。
“本宫倒要看看他有何不同?”
一旁宫娥忍不住笑了,大胆道:“殿下,这张大人瞧着还是个未经人事的,与我们说话都客客气气的,您可得好好教教他。”
“多嘴。”宝音公主身旁的大宫女嗔了一句。
那宝音公主倒是不恼,反而嘴角一挑,极为满意道:“哦?那可真想不到。”
她笑了笑,展开衣袖,转头问身旁的大宫女金鱼:“我今日熏得这依兰香可还好闻?”
金鱼捂嘴一笑,柔声道:“自是好闻,想必那张大人从未闻过女子香,一沾上殿下的身,怕是要迷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这位张大人也是祖辈烧高香了,竟能得到殿下的青睐。”
宝音公主轻蔑一笑,眼神一顿,傲慢道:“也是他生的有几分好,又与他走的近,不然就这出身,本宫都不拿正眼瞧他。”
说着,又有些眼神一暗,有些不满道:“也就是矮了些,若是高一些..”
她眼神一怔,微微出神:“再与他像一些,也能稍稍慰藉本宫一些..”
“殿下。”金鱼劝道:“你莫要想着这没心肝之人,他哪里值得您这般牵肠挂肚?”
“住口!”宝音一愣,当即薄怒道:“下次再让本宫听到你诋毁他。”
“本宫叫人割了你的舌头!”
金鱼顿时吓的出了汗,身子抖了抖,瞬间想起宝音公主平日里喜怒无常的模样,暗道自己怎地如此粗心大意,一时乱了分寸,竟说他的不是,忙低下头,跪在地上。
“是奴婢口不择言,该死,该死,求殿下宽恕。”
宝音公主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傲睨自若道:“罢了,也念着你是为本宫说话,不可再有下次。”
“是!是!”金鱼连连磕头。
宝音公主说完,微微侧了侧身,眼神游离一瞬,抬步上前道:“本宫要见张大人了,你们都给本宫在外头看紧点,莫要让什么不识相的人进来。”
秋霜等人咬了咬唇,连连点头道。
里头的张汝兮听见她要进来,心下着急万分,只道,仙恩怎还不来救我!
就在她焦急之时,外头的帘子被揭起来,一束光打了进来。
宝音公主吩咐众宫娥在外等候,自己孤身一人走进帐篷里,她莲步轻移,身姿婀娜的走了进来。
张汝兮偷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