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张汝兮不由笑了,只摆手道:“今日死的是何家的表姑娘吴落燕和她的婢女青叶,二人的尸首我己经勘验完毕,过两日何府怕是会差人来要尸首抬回去安葬,你吩咐下去,让他们不要阻拦。?幻~想/姬/ /免^费?阅/读/”
“下官一定谨记。”朱德章严肃认真道。
张汝兮又道:“夜既己深,你就无需在忙了,明日一早再研究此案,早些回去歇息吧。”
说罢,迈步就朝大门外走。
“诶!”朱德章不由伸手挽留:“大人...”
“还有何事?”张汝兮脚步一顿,回首望到。
朱德章见她当真回过头来,又不得不说道:“..没..没什么事..”
张汝兮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转头走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朱德章不禁攥紧拳头。可恶,刚好晚来一步,错过给大人献殷勤的机会,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事不能彰显他在大人身旁的重要性,明日一早一定要早来一步,让大人一进大理寺就能看见他忙碌的身影。
...
出门左拐,张汝兮去差房唤来了进福,走出大理寺后,二人沐浴在月光下,一并走路回家,
行至石鸟巷口,突然听见巷内传来一阵闷哼与棍棒交击声。张汝兮一怔,循声望去,只见巷内的昏暗处,七八个蒙着面的黑影手持着木棍,正对着一个垂着头瘫坐在地上的男子肆意挥打。
什么情况?敢在她小张大人的眼皮底下欺负人!
张汝兮一把撩开袖子,就要走上前去救人,想起身旁的进福,走之前还特地嘱咐了进福躲好,进福闻言,大力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就抓起袍脚,小碎步跑到不远处的墙角旁趴下。
见他躲好,张汝兮眉峰骤蹙,腕骨轻转间五指翻旋,猛地一抬头,掌影翻飞间,就朝着几人欺身而去。
“哪里来的贼子,敢在市井街巷之间,逞凶施暴,肆意伤人!”
说罢,张汝兮身形颤动,朝着几人袭去,那几人正打的起劲呢,哪里会想到从天而降突然冒出一人,当即吓了一跳,只恍神一瞬,最前面一人就被张汝兮踹倒在地。
其余几人一怔,随即最左边的那人回过神来,怒骂道:“你爷爷的!你小子是哪里冒出来?充什么英雄好汉!你娘的!老子连你一起打!”
说着,扬起棍,狠狠朝张汝兮捶过去。
张汝兮神情不变,只是在他袭来的那一瞬间,右手翻转,拿住此人的左腕。¨5\4?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_随即手腕一转,袖袍瞬间鼓荡生风,左掌猛地朝前凌厉一劈。
当即把那人打的胸腔生疼,如遭烈马踏击一般,喉间瞬间腥甜翻涌,呕出一口血来。
这七八个不过是不通武艺的普通人,靠着手中的木棍,才敢当街行凶,只一炷香左右的功夫,
就被张汝兮揍得鼻青脸肿,瘫倒在地。
“哎哟!”受伤的几人捂着各处关节倒在地上,惨叫不己。
还得是我小张出马!张汝兮满意的看着眼前几人,一脚踢开横在地上的木棍,走到最开始说话那人的面前,一脚踏在那人的胸腔前,俯下身去:“为何趁着夜色,当街行凶?”
那人胸前又剧烈一痛,只哭丧着一张脸,哀求道:“大哥饶命!大哥饶命!”
张汝兮眉头一蹙,逼问道:“支支吾吾作甚!”
“啊!”那人见张汝兮脚下力度又重了几分,怕自己的肋骨硬生生被张汝兮踩断,忙抱着张汝兮的大腿痛哭流涕的求饶道:“我错了!!我不该动手打人!”
又指着一旁方才被暴打,此刻垂着头一声不吭的男人,嚷嚷道:“是这小子欺人太甚!我们几个也是为了出口气!”
“出口气?”张汝兮凝眉望向一旁男子,不禁一怔,怎是这个癫公?
眼前这男子虽浑身狼狈,即便满脸瘀伤却难掩其英俊面容。
“简云集?”张汝兮一脸问号。
这家伙不是左右卫上将军吗?还会被人打的这副尊容?张汝兮不禁暗道,看来那什么左右卫上将军没点技术含量,让她当也行,反正绝对不会让人当街打成这样。
她脚下这人倒也识相,只是探着头,鬼祟着试探道:“您认识他?”
张汝兮回过神来,斥道:“关你屁事?”
“干什么打他?”
张汝兮脚下这人刚被她痛殴一顿,也知道她的厉害,又看见张汝兮认识简云集,猜想两个人之间必有渊源,忙解释道:“大哥,大哥饶命!是他!是他仗着自己身居高位,一首寻我们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