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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汝兮想要起身挡礼,衣袖却被韩如娘揪住,只能坐在床沿边上道:“齐大人不必多礼,张某身为大理寺少卿,拯溺救危,护佑百姓安危,本属分内之事。¢三?叶!屋¢ ~追/最\新\章`节¨”
“还是多谢。”齐可廉又低头深深作了一揖。
“齐某膝下独一双儿女,今小女夭亡,唯余一妻一妾、一子相伴。若再失至亲,恰似天穹倾塌,我何以独活?”齐可廉神情悲伤的长叹道。
张汝兮点了点头。
这时,床榻上的韩如娘突然大喊一声:“救我!”
张汝兮定睛一看,但见韩如娘眉头紧锁,额间溢出冷汗。
齐可廉赶紧催那大夫赶快写下药方,好令人煎药,又叫齐达去宫中请御医过来。
韩如娘喊罢一声后,松开了张汝兮的袖子,突然大喘气的了一瞬,幽幽的睁开眼。
“大人...”她神志不清的喊了一声,伸手抓住张汝兮的手。
“我在这!”齐可廉一听,赶紧上前来,伏在榻下盖住韩如娘的手背,他尴尬的看了一眼张汝兮。
张汝兮神情一窘,亦试图抽手,却被韩如娘攥得更紧。
韩如娘声若游丝道:“大人...大人...”
齐可廉闻声,更是悲的不能自己,只掉下来泪来,喃喃道:“如娘,我在这,我在这啊..”
“缘君己经走了,我不能再失去了你..”
这时,韩如娘却伸出另外一只手,僵首的抬起来,指着张汝兮道:“张——大——人...”
张汝兮瞳孔一缩,当即明白过来,韩如娘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忙拽住韩如娘的手:“韩氏,你有何话要同本官说!?”
韩如娘艰难的吐出两个字:“独...独..”
张汝兮立马会意,扬声道:“你们都出去!”
齐可廉一怔,问道:“可我...”
张汝兮神容肃穆道:“齐大人,你也欲尽早查明真凶吧?还望大人全力配合,莫使奸邪逍遥法外。”
“这..”齐可廉纠结的看了一眼张汝兮和韩如娘交握的手,犹豫再三,起身道:“好罢..”
“可..张大人,你可..要注意分寸...”
张汝兮一怔,眸子烁了烁,不经意的看了他一眼:“齐公放心便是。”
齐可廉喟叹一声,颓唐的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见众人都退散后,张汝兮俯身握着韩如娘的手,神情紧切到:“韩氏,你究竟有何话要对我说?”
韩如娘难受的闷哼一声,掐着张汝兮的手。
“大人...大人..”
“大人..知道..”
张汝兮俯下身,靠近她唇边去听:“知道什么?”
韩如娘强行提起一口气,喉咙里挤出破碎的西个字道:“缘..缘..君有私..”
“缘君有私?”张汝兮眸中泛起惊涛。.d~i\n·g^d?i_a*n/k′a.n.s¨h!u~.~c+o*m¨
韩如娘费劲的点了点头,闭上眼睛,重复呢喃道:“缘..君..有.私..”
说罢,艰难地吸了口气,头一歪,又昏了过去。
张汝兮松开手,忍不住抬眸暗道,缘君有私?齐缘君跟人有私,这韩氏是如何得知?除了她以外,又有谁知道呢?
难道真是...
她垂下眸来,反复咀嚼起韩如娘方才所说的几个字。
回过神来,但见手背有些刺痛,她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右手的手背方才被韩如娘抓破,如今倒是留了几道血痕。
张汝兮一怔,忙起身,在韩如娘的被褥上擦了擦,又想起这不是探她咽喉的那只手,遂松了一口气。
懈了懈心神后,她踱步在房中思考,现在当务之急,必须得快,既然凶手不想她查出齐缘君的死因,迫不及待对韩如娘下手,那就从韩如娘身旁查起来,思及此,她来到方才韩如娘晕倒的地方。
但见此处一地狼藉,痰盂、屏风倾倒,秽物鲜血污了一地,甚至还有些尿液。
张汝兮环顾左右,从一旁的案几上一只青瓷杯,里面的茶汤剩了一半,汤中浮着几片残茶叶,杯口边缘更是凝着一道胭脂印。
她端起杯子看了一眼,凶手应是把毒下在这杯茶里。
古时,大家女子如厕之后,要用兰汤净手,新茗漱口,因茶叶含芳,可涤浊气,叫人说话吐气若幽兰之馨。
这韩如娘便是如完厕后,喝了这杯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