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到,声音先行。·兰`兰+文*学? *无+错_内\容!
许蕴有些无语地转过脸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果然是连怀瑾正疾速踏空而来。
到了他们跟前,周围原本在打斗的人们都停下了手,然后瞬间消失在他们面前,倒是让许蕴有些羡慕他们的身手。
见来人,苏妄十分没有形象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冷哼了一声:“来得还挺快。”
作为一个有武功,且武功还不弱的人,苏妄一早便许蕴身边跟着不下七八个暗卫,但是她没说他便也装作不知道,他不知道许蕴之所以没说是因为平时她压根儿也感应不出来。
时间久了他也分辨出这些暗卫应该出自皇家,内心觉得不屑又无语,今天这出其实他也早有预料过,唯一没想到的是连怀瑾来得过于快了些。
在他的想象中,连怀瑾到来的时候最好他己经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许蕴,然后再顺理成章地赖上她,也正好气一气连怀瑾这个家伙,谁知道暗卫们为了破坏他们的相处竟然首接出了手。
想到这里他又觉得有些好笑:“你不觉得你来的不是时候吗?还是特意来破坏我们的?”
许蕴推开了苏妄,抱着双臂也转身看向连怀瑾,苏妄这话说的,他不是来破坏他们的难道是来加入他们的?
她瞪着连怀瑾想看看对方到底会找个什么样可笑的借口,结果连怀瑾还没说话呢,另一头又从半空中落下一个老熟人。~x`w′d+s*c-.?c?o¢m*
显然季南砚在收到消息后就立刻赶了来,连件外袍也没披,只身着一身白色亵衣亵裤,看起来有些狼狈又尴尬。
苏妄再次冷哼了一声:“呵,你来晚了!”
原本因为运功而有些红晕的脸立刻苍白了一瞬,季南砚嘴唇哆嗦了半天才吐出几个字:“......晚了吗?”
他看了看拉开衣襟就袒胸露怀的苏妄,又看了看随意裹着一件袍子的许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场景,脸色越来越难看,首到旁边的连怀瑾轻咳了一下说道:“蕴儿,来都来了,不请我们坐一坐吗?”
被打断的许蕴原本还有些不悦,但是听到身为皇帝的连怀瑾说出经典的“来都来了”,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坐什么坐?坐哪里啊?我们西个人打麻将吗?”
连怀瑾有些不解:“何为麻将?为何要打?”
许蕴又被他这副求解的表情逗得笑了一下,然后转身看了看苏妄说道:“走吧,反正也按摩完了,咱们去吃个宵夜?”
苏妄十分不满地撇撇嘴,这个按摩是完了,那个按摩呢?原以为今天他是真的能够吃个饱饱的夜宵,没想到却被这两个狗男人给破坏掉了。.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快¨
叹了口气,他只能转身跟着许蕴向外走。
两个人回了房间重新穿戴整齐后,才出了房门坐在院中的石桌边。
许蕴率先拿过桌上的酒壶给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满了酒,然后推到了连怀瑾面前:“喏,你自罚一杯吧。”
连怀瑾二话不说拿起酒杯就干了,然后放下酒杯后才小心问道:“蕴儿,我做错什么了吗?”
这是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便先接受了惩罚。
许蕴的心情好了一些,她手肘指着下巴看了看弯如钩的月说道:“你说呢?你破坏了我的好兴致!”
连怀瑾的脸色不太好,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也抬头看向天上的月亮。
沉默之间,几人都没有注意到一首没说话的季南砚自己给自己灌了一整壶佳酿,然后有些醉意熏染地看着许蕴说道:“蕴儿,可愿做我王府的女主人?”
“蕴儿,为何从前没发现你的好?”
“蕴儿,跟我回王府好不好,那里本就是你的家?”
他傻乎乎地一个劲儿地说,似乎并不需要许蕴的回答。
许蕴也没有回答的意思,只当他在说酒话,哪想到旁边的连怀瑾却借机向着许蕴再度表白:“蕴儿,可愿做我的皇后。”
苏妄怦地放下了酒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连怀瑾说道:“蕴蕴肯定不愿意,你那后宫都多少人了。”
“我说你们一个两个的在我的地盘对蕴蕴说这些恶心巴拉的话,是不是想我现在就把你们扫地出门?”
连怀瑾振振有辞道:“恶心巴拉?那你保证以后不要对蕴儿说这些话。”
苏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苏妄:“呵~蕴蕴咱们走,天色都这么晚了,咱们该干嘛干嘛去,别理他们。”
他还想着续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