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所谓的江湖名宿,前辈高人,那是真的不讲武德,来骗,来偷袭,我这个二十一岁,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还好我没有大意,闪了一下,正好依靠步摇的虚化能力躲过一劫,不然怕是真要成为这纳兰桀的刀下亡魂!
“奶奶的,你这比人怎么这么不要脸?这么大把年纪活狗身上去了吗?”
宋九龄只觉得心里凉飕飕的。′p,a¨o¨p^a?o¨z*w~w_.-c/o,m+
还好她留了个心眼让鼠鼠悄悄观察着纳兰桀的一举一动,否则在她转身准备上生死台的瞬间,哪里还能及时避开这猛烈的一击。
“呵呵,警惕心极强,不愧是少见天骄,不错,不错!”
不过以纳兰桀的脸皮厚度,自然不会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问题,
唯一的感觉就是自己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动手的时候应该要更迅速一些!
“不错你麻辣隔壁!纳兰桀,你这不要脸的老不死!我吐你一脸花露水,道貌岸然的混蛋,狗东西,还自诩什么名门正派?”
宋九龄恨得牙痒痒,要不是真打不过他的话这会高低要冲过去给他点颜色瞧瞧。
“不过是兵不厌诈而己。”
纳兰桀倒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实际上如今的沧澜宗,本就是一个贯彻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做任何事情都必须小心谨慎,争取用放风险最低的方式快速解决问题”的宗门。¢E·Z+小`说^网` ^无+错^内¨容^
“自古以来,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只要今天你死在这里,又有谁知道我在这里对你出手了,大家说对不对?”
“对!”
“没错!就应该这样,你这种妖女根本不配一场堂堂正正的战斗!”
“宗主大人,既然事己至此,请宗主大人与各位峰主一起出手,将此人彻底灭杀。”
…………
“纳兰桀,这就是你的沧澜宗吗?”
翠竹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为什么纳兰桀的这种行为在这些弟子看来就好像习以为常了一般?
难不成在他们眼里,一点也没有所谓的羞耻心,没有身为正派修士的傲骨了吗?
“怎么,有问题吗?”
有问题吗?这是“有问题吗”的问题吗?
“纳兰桀,你该不会……”
“没错!现如今的沧澜宗,都跟我现在一个德行!”
纳兰桀颇有些得意的晃了晃脑袋:
“师叔祖,你先别急着瞪我,我就问你一句,从心底里说,我这样得生存之道,是不是存活率最高的?”
“……”
“回答不上来了?呵呵!”
纳兰桀也不知道是哭还是在笑,反正样子看上去就挺惊悚的,给人一种跟不舒服的感觉:
“就像那个被你,被师父,被所有人念叨了一遍又一遍师兄一样,他现在在哪儿?
他的坟头草呢?不是己经换了一波又一波了吗?
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是真正的赢家,只有真正的赢家才配书写历史!
就好比咱们沧澜宗现在的宗门记录吧,上面可是清楚的记录着我师兄是如何嫉妒我,
如何毒杀师父,我又是如何力挽狂澜,如何击败他,如何带领沧澜宗重新走向胜利的。?+o0μ?&0?a小[¥说,?-网· )_?最???新·°章;3%节£÷o更@?|新·t$快/”
“你,你师父是你杀死的?”
翠竹一愣,她当然知道纳兰桀的师尊不可能是他口中那个师兄害死的。
毕竟人家都死了一百多年,他们的师父才“因病去世”的。
不过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或许这里面还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也说不定。
“呐呐呐,你可别乱给人泼脏水啊,宗门记录里写的清清楚楚,
这一切都是我师兄那个蠢货做的。再过几千年,谁又会在乎这里面的真相呢?”
纳兰桀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整个人让翠竹感觉陌生的可怕,就好像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他一样。
“你……”
“无需多言!等我拿到了那女人手上的神物,必将带领沧澜宗走向更到的高度,成为这神龙大陆上最强大的宗门。”
纳兰桀越说越激动,整个人似乎都陷入了某种魔障的状态。
“到时候,无论是你,还是那独孤静,都将会是我的禁脔,哈哈哈哈。”
“你没救了!”
翠竹有些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