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太医令,他平日里只负责给皇上和宫里贵妃以上级别的娘娘诊治,在他看来,杨侧妃不过是靖王府的一个侧妃,何德何能让他亲自出马。#?兰°?e兰D文?t学 魏安然似乎察觉到了太医令的不满,她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同时慎重地点了点头。 那微笑中带着一丝神秘,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太医令与她对视片刻,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似乎隐隐察觉到魏安然的用意,可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 “好,靖王妃,这就去。” 太医令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虽有不甘,疫病当前,也不好违抗魏安然的命令。 他转身招呼了一声背着药箱的医童,便大步朝着杨晓晓的寝室走去。 看着太医令离去的背影,魏安然收回目光,环顾了一下西周的太医们,轻声说道。 “好了,众位太医辛苦了,我们先歇息歇息,等太医令回来。” 太医们纷纷行礼,并没有散去,而是在窃窃私语,似乎对魏安然刚才的安排不满。 魏安然转身朝着靖王爷的寝室走去,步伐沉稳而坚定。 一路上,她的脑海中不断思索着杨侧妃的病情以及太医令的诊治结果。#?兰°?e兰D文?t学 心中隐隐有一种预感,杨晓晓的归来或许会给这场疫病带来更大的转机。 “杨侧妃,太医令在外等着给侧妃诊治。” 林嬷嬷迈着细碎的步子,匆匆走进房里,声音虽轻,却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杨晓晓正坐在妆台前,手中的玉梳停在半空中,听到这话,动作一滞,没有及时回应。 她心里清楚,自己不过是个侧妃,在这深宫内,地位远不及那些高高在上的主位娘娘。 按常理,根本不足以让太医令这般德高望重的人物亲自前来诊疗。 这突如其来的待遇,让她满心疑惑,不禁暗自揣测。 “难道是皇后娘娘的旨意?” 想到皇后,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在这皇宫中,皇后娘娘位高权重,曾是她可以依靠的大树,可自己从前竟没能好好利用这份关系。 在一番自我笃定后,她认定必是皇后娘娘念及旧情,特意派太医令来关心她。 想到这儿,杨晓晓嘴角微微上扬,得意地笑起来,对着林嬷嬷微微点点头,示意让太医令进来。 片刻后,太医令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暖阁,微微低着头,恭敬地给杨晓晓问安行礼。~s,h!u·b`x!s`.?c.o-m? “臣给杨侧妃请安。” 声音不卑不亢,透着医者的从容。 “太医令,有劳了。” 杨晓晓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礼貌地回应道。 听到这话,太医令这才缓缓抬起头,目光中带着医者特有的专注。 “太医令,请。” 杨晓晓看了看身边的椅子,轻声说道,眼神中透着几分客气。 此时,林嬷嬷己经手脚麻利地备好茶水,袅袅茶香在空气中散开。 她轻移莲步,将茶杯端上来,动作娴熟地沏好茶,放在两人面前。 “太医令,辛苦了,先喝杯茶水,解解乏。” 太医令不好推辞,微微欠身,轻轻抿上一口茶水,茶香瞬间在舌尖散开,缓解这些日的劳顿。 “杨侧妃,臣这就给您诊脉。” 说罢,一旁的医童赶忙将干净的脉枕递过来,轻轻放到他面前的桌面上。 杨晓晓看着那小小的脉枕,心中虽觉得自己的疫病己经完全康复,但还是顺从地伸出手,放在脉枕上。 她心里也清楚,疫病凶险,哪怕自觉痊愈,也需诊脉确认,以防没有完全康复,留下什么难缠的后遗症。 太医令神色专注,食指、中指、无名指轻轻搭在杨晓晓的手腕上,屏气敛息,细细感受着脉象的起伏变化,一时安静得只能听到窗外鸟儿的啼鸣声。 太医令指尖轻轻从杨晓晓的脉搏上移开,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开始仔细观察杨晓晓的面部。 他的视线从杨晓晓光洁的额头,慢慢移至脸颊,不放过任何一处细微的地方,随后又微微侧身,专注地查看她耳朵后面。 一番端详后,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果不其然,全然不见一丝疫病留下红疙瘩的痕迹。 此刻,太医令心中豁然开朗,瞬间明白魏安然为何执意让他亲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