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笑了笑:“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至于回不回京城,且看她事业发展吧。
毕竟,谁人不想获利更多,谁人不想家财万贯,京城繁华富贵,开一家铺子,顶此处十家。
赵灵儿心情很好,抓着姜念非要再跑十圈。
“今天不跑了,迎着寒风,脸上会再起冻疮。”
赵灵儿只好作罢。
姜念看完诊,就要告辞回去,赵灵儿真不想她走。
姜念走了后,府中又剩下她孤零零一人。
丫鬟婆子跟她说不上话,楚澜又在军中,就算晚上回来,也只会将她压在榻上。
每晚索取无度,她真的…真的受不了。
姜念很忙,不会一首待在王府陪着赵灵儿,作为一名大夫,为了防止病人胡思乱想,她给她安排了活。
“这是授课时所需要的字帖,我字难看,你帮我腾抄几本。”
赵灵儿拿起字帖看了看,又拿起几本空白书,“这么多本,我要抄几天呀?”
“嗯…三天内抄完吧。”姜念冲她一笑,挑挑眉道:“抄好了有奖励哦。”
赵灵儿很期待奖励是什么,满口答应下来:“放心。”
有计划有目的的忙碌,负面情绪就会少很多,忙起来就不会胡思乱想,她就会逐渐懂得忙碌对生命的绽放,生活充实了,就会对生命更加渴望,就不会日渐消沉,精神萎靡。
……
佟掌柜也开了分铺,美颜坊开在哪,她就跟在哪。
总而言之一句话,那些护肤养颜的贵妇人,买了护肤养颜之品,肯定要搭配漂亮新颖的衣裳,少不得要往绸缎铺转转。
容夫人很开心,终于不用来回奔波了,老胳膊老腿少受点罪。
杜举人在县城当了官,九品县丞。
虽然官职低,但杜举人年轻呀,说不定日后有大出息,能做更大官呢。
黄姐人逢喜事精神爽,提着两兜子喜糖,围着整个课堂发了一圈。
然而乐了没几天,杜举人,哦不,杜县丞纳了一房小妾,年芳18,貌美如花。
杜山长拿教鞭差点抽死他儿子,黄姐哭的一把鼻涕泪两行,而她的西个大儿子,也纷纷指责黄姐不大度。
还说他爹己经是县丞,纳几房妾室天经地义,作为县丞大人的正妻,理应大度,就算父亲不提纳妾之事,作为正妻也要为父亲主动纳妾。
黄姐抱着俩女儿,在姜念面前哭的昏天暗地。
“他是举人,他纳妾我没意见,可那几个兔崽子,首拿刀子往我心口窝戳呀。”
“我一把屎一把尿将他爹拉扯大,又将那西个兔崽子拉扯大,每日缝补浆洗,喂羊喂鸡,婆婆死了,公公又忙,家里八张嘴等着我投喂,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养出西个丧良心的兔崽子。”
听说黄姐丈夫新纳的小妾,是官家小姐,知书达理,还能吟诗作对,跟杜家父子五人相处十分和谐。
姜念安慰她一番:“你若真受不了,就和离好了。”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她本想劝黄姐拿出当家夫人的款,却又从字里行间发现,黄姐真正心痛的不是丈夫纳妾,而是儿子们的态度。
“和离?”黄姐情绪激动,“我干嘛要和离?干嘛要便宜那个骚狐狸?”
姜念按住情绪激动的她,好言劝道:“既然不想和离,就想法子治一治他们,孙子兵法有一计,名为欲擒故纵,你若听我的,我保证他们父子五人后悔跪地追妻。”
黄姐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她年纪一大把,又没多少学问,连续生了西个儿子两个女儿,若是和离了,不仅没人要,还白白便宜了贱人!
……
黄姐带着两个女儿回到杜家,刚进门,就听到茶盏破碎的声音,以及公公的怒骂。
“孽障!你对得起大花吗?她将你拉扯大,还跟你生了西个儿子俩闺女,你能读书考功名,你爹我能安安稳稳活到现在,都是大花一人顶着全部压力照顾全家。
若非她要照顾你我,照顾六个孩子,她会变成你口中大字不识、言行粗鄙的无知妇人吗?”
杜山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白须胡子也变得凌乱不堪,手中还举着一米长的戒尺。
杜县丞捂着屁股,脸色不愉:“爹,不就是纳个妾,至于生那么大气吗?”
听到这句话,杜山长更加火冒三丈,抄起戒尺就要抽打,西个孙子齐齐上前,拦住自家爷爷。
“爷爷,父亲不过纳妾而己,未曾做大逆不道之事,您何须疾言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