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迷迷糊糊,仿若置身梦境。
盯着那张绝美妖冶的脸,还有那张微微张开的薄唇,色泽艳丽无双,让她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容亓主动靠近了些,瞧着她脸上泛着红霞,往常那双灵动的眼睛也迷离缥缈,娇艳媚姿像一只慵懒的野猫。
“念念,吻我。”他主动送上唇,声声引诱蛊惑。
姜念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媚眼如丝:“你让我亲的哦。”
她抬手捻了捻男人柔软温热的唇,就像成熟的樱桃一样可口,她舔了舔唇角,将他脖颈往下一拉,便要一亲方泽。
刚张嘴,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姜念极力压抑着呕吐之意,还是没忍住…
“呕~~”
她趴在床边大吐特吐,容亓面色阴沉无比。
“姜念!“容亓气急败坏,几乎咬牙切齿喊出她的名字。
姜念吐完,终于觉得胃部好受些许,她歪着脑袋眯着眼,醉醺醺道:“干嘛那么凶!灵儿没说错,你就是头狼,恶狼!”
容亓阴着脸,站在床边,看着醉醺醺的女人,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和地上一滩…
刚燃起的那点子旖旎心思,此时散得干干净净。
都怪楚澜,看管不好自己的女人,还跑到他家中,灌了姜念这么多酒。
最可恶,姜念竟然在亲他时吐了!!
他就这么难以下口吗?
不管这个蠢女人了,竟然听信赵灵儿的话,说他是恶狼。
他哪里恶了,他明明温润如玉,矜持有礼。
装好人装久了,他自己都信了。
容亓阴着脸跑到门外,站了好大一会儿后。
又认命般拿起扫帚,用簸箕盛了些燃成灰烬的煤炭,将那一滩呕吐物打扫干净。
又换下衣物,洗净,晾晒。
忙活完一切后,天色也暗了下来。
床上的女人睡得跟死猪一样,因为酒意燥热的缘故,胸前衣领被她扯落大半,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
容亓首勾勾盯着她,眼神逐渐染上几分狂躁,呼吸愈发沉重。
他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然后勾起她的下巴,俯身靠近。
距离殷红唇畔很近时,容亓拧了拧眉,又放弃了。
不亲了。
万一亲下去,姜念吐他口中怎么办?
那也太恶心了!
容亓心情很不好,甚至有些烦躁。
他扯了扯衣领,又看了看窗外天色,他不想回自己房间。
姜念醉了,需要人照顾。
他若走了,显得薄情寡义没良心。
他抱起姜念,朝里挪了挪,然后和衣躺在她身侧。
姜念睡得正香,身子突然腾空,又重重滚落床上。
她扭了扭身子,觉得脑袋像被灌了铅一样,又沉又重又疼。
“你是谁?为何睡我床上?”她眼睑耷拉着,迷离的像是蒙了层水雾。
“我是你夫君,自然睡你床上。”容亓侧身看着她,上挑的眼尾带着魅惑,声音低沉磁性,带着勾人的沙哑。
夫君?姜念迷迷蒙蒙的,难不成她又穿越了?
眼前的小郎君,长的貌似很勾人,一颦一笑极尽魅惑,鸦睫跟蒲扇似的忽闪忽闪,还有这冷白如玉的肌肤…
卧槽!大男人美成这样子,没天理啊!
她咽了咽口水,有些馋男人身子咋办?
容亓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嗓音轻柔带着诱哄:“我是你夫君,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把我衣服脱了,好不好?”
姜念“?”
他说什么?让她脱他衣服?
这不太好吧,她一个大女子还是有公德心的,万一脱了他衣服,他告她强奸咋办?
可他又说,他是她夫君…
这……
犹豫之际,容亓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顺着衣领处一路向下,一路向下……
首到摸到坚硬滚烫的腹肌…
姜念瞬间打了个激灵,急忙将手缩回去,奈何,骨节日分明的大掌死死擒住,不容许她离开。
姜念深吸口气,既然他盛情邀请,就当是做了梦一场,来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吧。
她翻身横跨,像饥渴难耐的土匪蛮力撕开容亓身上衣物,然后…
看到丑陋可怖的……
她吐了!
呕……
容亓脸黑如炭,姜念就这么恶心他吗?
亲他时呕吐,看到他、时,也恶心呕吐。
全天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