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咬了咬牙,面色划过一丝狰狞:“你和崔耀祖唆使崔胜男故技重施骗我娘银子时,我恰巧在门口听着,你以为我是冤大头?一而再再而三被你们骗?”
他从胸前掏出一张纸,啪的一声,甩在崔母脸上:“崔胜男不孝婆母,算计丈夫,无子,嫉妒小姑,欺盗蒙骗,三番两次跟赌坊之徒接触,淫贱卑鄙,其心歹毒,七出之条己犯八条,我休了她,也算全了这段夫妻情分。”
什么?崔母捧着休书,上方鲜红明显的手印按在右下角,她不敢相信,一向老实木讷的女婿,竟然突然发狠休了她闺女。
她目眦欲裂,张牙舞爪就要闹起来。
“你敢休我闺女,老娘跟你拼了!”
还没扑上来,就被村长带人拿下。
牛马村村民齐心协力,早就看不惯她这个烂货色,趴在牛家身上吸血。
尤其是牛家本家兄弟几十号人,拿着扫帚,铁锹,棍棒,将崔母赶了出去。
扬言再闹就报官。
牛婶盯着跪在地上,频频将头磕出鲜血的儿子,内心复杂不己。
她不确定,这是不是儿子联合崔胜男演的一场戏?
牛郎自知伤了娘的心,也不奢求娘原谅,跪在地上将头磕的砰砰响:“娘,儿子不孝,儿子头昏脑胀,屡屡被崔家吸血,还害得娘将棺材本赔进去,他们一而再再而三,故技重施,想从娘这骗银子,都是儿子心软无能,儿子不求娘原谅,只求娘余生平安康健。”
牛婶张了张嘴,将儿子扶起来:“浪子回头金不换,只要你改,娘不怪你。”
牛郎摇了摇头,再次跪下磕头:“儿子无缘面对娘和妹妹,就算娘肯原谅儿子,儿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牛郎走了,离开了牛马村,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