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个不知轻重的屠夫,两只手胡乱扯开容亓微开的衣领,动作生涩,却又裹挟着一股急切。
容亓长臂揽住她的曼妙腰肢,薄唇微勾:“念念,轻点…”
姜念脑袋昏昏沉沉的,容亓低沉沙哑的嗓音好像沾染着鸦片的蜜糖,不停的蛊惑着她。
她俯身贴了上去,红唇急切的啃咬着,迷蒙的双眼闪烁着兴奋的渴望,她像个恶霸女流氓般低笑出声:“好…我会轻点。”
容亓眉眼微敛,故作矜持,伸出修长白皙的手臂抵在了她胸前,咬了咬唇,眉眼潋滟着薄红:“念念,你我还未大婚,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姜念扣住他的下巴,笑容惑人:“婚前同居试一试,不行我就踹了你。”
容亓“……”
他翻身将她扣在身下,盯着她水蒙蒙的眸子,薄唇微弯:“试试?”
鬼使神差之下,姜念点了点头,下一秒,压迫感骤然逼近唇畔。
容亓轻声喃呢着:“念念,是你先越界的,可不许怪我哦。”
姜念浑身软绵绵的,纤白如玉的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肆无忌惮的缠绵。
容亓伸出大掌,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掌心之下的柔软。
“嫂嫂,二哥,娘喊你们放鞭炮了!”
容悦踮着脚尖,仰着脖子吃力大喊。
奈何喊了半晌,屋内无任何人回应。
她挠了挠头:“难道我嗓门太小?他们听不见?”
容悦上前几步,将门拍的啪啪响,嗓音嘶吼震耳欲聋:“放鞭炮啦!啊啊啊!二哥!!”
姜念被那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呼唤,喊得酒醒了大半。
目光触及到男人半裸着,白皙坚挺的胸膛,她老脸一红,迅速将容亓蹬向一边。
两人分离,分别胡乱急切的拢了拢衣衫,眉眼各自缱绻着水雾。
容亓呼吸沉了沉,侧眸盯着门外的罪魁祸首,眼尾薄红,神色之中似乎有晦暗一闪而过,就像欲求不满、被打搅求偶的泰迪。
容悦仍然扯着大嗓门呼喊:“二哥,放鞭炮啦!!”
她就奇了怪,二哥给嫂嫂送醒酒汤,怎么那么长时间不出来?
门打开了,容亓冷冷瞥了容悦一眼,眼尾划过一丝不耐,甩袖离去。
容悦小心脏咯噔一跳,二哥看她的眼神好可怕。
她做错什么了吗?
难道二哥不愿意放鞭炮?所以对她不满?
姜念躺在床上,未曾起身,看到容悦,她揉了揉脑袋:“……什么时辰了?”
容悦说道:“申时了,村里人都在放鞭炮,嫂嫂,醒酒汤喝了吗?头还疼不疼?”
姜念赶紧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红肿水润的唇,闷声闷语道:“头还是疼,我再睡会儿,你和你哥一起放鞭炮吧,我就不凑热闹了。”
她这个样子,即便酒醒了,也不能出门。
白皙脖颈处的斑斑点点,很容易惹人怀疑。
容悦点了点头,出去了。
姜念扯下被子,重重的呼了口气。
狗男人,披着狼皮的羊,表面一副矜持端庄、清风霁月的模样,其实全是假的。
趁她醉酒,字字句句蛊惑她,勾引她。
差一点,她就在容亓的蛊惑之下沦陷。
还好,容悦来了。
……
姜念睡了两个时辰,被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吵醒。
除夕夜,村民们习惯守岁,鞭炮声一首从申时持续到次日清晨。
看到容亓,姜念冷哼一声,别过头不看他。
容亓己经牵起笑意,迈步朝她走来。
俯身,捏了捏她的脸,与她西目相对。
“为何不理我?”
姜念扭过头:“你心知肚明。”
容亓一副很委屈的模样,“明明是你,趁着醉酒对我上下其手,念念反而倒打一耙。”
“你!”姜念语塞,她努力回忆想了想,这次醉酒没有断片,她确实趁着酒意,撕开了容亓的衣裳。
然后……
想起羞人的场景,姜念脸颊再次爆红。
她倒打一耙,算不算又当又立?
莫非,她骨子深处真是一个好色渣女,吃干抹净还不承认的那种!
联想起上次醉酒,容亓说,她将他扑倒,亲吻,啃咬,肆无忌惮的摧残他。
莫非,容亓说的都是真的。
她骨子里,住着一个好色之徒!
姜念捂住脸,噔噔噔跑了。
这真的不怪她呀,她生长于一个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