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姜念噗嗤笑了,忍不住踮起脚尖儿亲了他两口,看着容亓那双狭长魅惑的眸子,认真点了点头:“好啊。”
容亓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念念,念念,念念。”他不停喊着姜念的名字,有些语无伦次。
他想快一点,快一点将念念变成自己的人,他怕时间长了生变故,更害怕念念变心。
一晚上,容亓的吻盛满了温柔与缱绻,满天星辰见证着他们爱情,沉寂而又温柔。
姜念说:“我可以给你,要吗?”
容亓抬手,指腹轻轻捻过她水润柔软的唇,眸子潋滟着薄红:“不急。”
美好的一夜当然留在洞房花烛。
婚礼操办一事,他要开始准备了。
……
听说,楚澜跪在宫门口,祈求回绥州。
还让皇帝收回成命,说他妻子即将临盆,不宜舟车劳顿,若孩子和妻子在路上出了意外,他便追着去了。
皇帝一边斥责他感情用事难堪大用,一边儿又罚他去剿匪,如果剿匪成功,功过相抵,如果剿匪不成功就死在外面,永远不要回来。
官员们一时拿不准皇帝几个意思?
皇帝到底看中澜王爷,还是真不把他当回事儿?
京城那些想趁机联姻的世家,见楚澜如此重感情,纷纷打消了联姻的想法。
他们才不想女儿嫁给楚澜为小,更不想将棋子,压在一个重感情的、被皇帝厌弃的人身上。
楚澜去剿匪了。
姜念听说后,愣在了原地。
她总感觉,楚澜搞这一出是故意为之,而容亓,是背后推波助澜的大手。
皇帝表面上斥责他感情用事,又让他去剿匪,楚澜经历过不少战役,剿匪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这不明摆着将功劳送到他眼前吗?
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人家计策一环套着一环,每一帧都有自己的谋算。
她这个吃了八百斤藕的小趴菜,心眼子哪有容亓和楚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