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刚回到座位,陶卓和赵灵儿就过来了。~看¨书?屋+ .追!最?新?章~节`
有她们在,自然没有人敢上前找存在感。
宴会进行到一半儿,又开始作诗。
姜念傻眼,为何古代人总喜欢作诗呢?
她不行啊。
作诗以雪为题,千金小姐们卯足了劲儿,恨不得将毕生所学全部拿出来。
轮到姜念时,她无奈之下,作了一首打油诗:
江山一笼统,井上黑窟窿
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话音刚落,嘲讽声接踵而至。
“这也叫诗呀,什么狗啊白呀,黑窟窿,俗死了。”
“胸无点墨,连首诗都不会作,白瞎了那张脸。”
容悦气坏了,呲着牙愤怒道:“你们懂什么?这叫雅俗共赏,大俗即大雅。”
陶卓姿态慵懒抿了口茶,跟着附和:“本郡主认为,这首诗极好,诗中一个字儿都没有提到雪,可处处都是雪,尤其这句白狗身上肿,白狗上压了一块块白雪,不是肿是什么?”
赵灵儿不会作诗,也说不出赞美之词,关键时刻只能拍手叫好。
“好,这首诗极好,大俗即大雅。”
有这两位嚣张跋扈的主拍手叫好,别人不好说什么,只能压下心中烦闷,进行下一轮儿。!w.6¨1+p`.¢c.o′m¨
也不知是有人故意,还是姜念运气衰,没一会儿又轮到她。
赵灵儿气急大叫:“你们故意的。”
秦霜皮笑肉不笑:“小王妃没有证据,可不要冤枉好人。”她看了看手中纸条,幸灾乐祸道:“这次仍然以雪为题,诗中不可出现雪字,不知容小夫人可能做到。”
说完,她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目光落在赵灵儿身上:“听说容小夫人打算办学堂,若胸无点墨,如何让学子们信服?”
赵灵儿脸色铁青,她是个暴躁性格,别人煽风点火,她就像干柴一般瞬间燃烧。
“学子们是否信服,不关你的事儿。能不能让学子们信服,是念念的本事。你少在这儿挖坑陷害,故意给念念难堪。”
陶卓相对沉静许多,她问姜念,“你可以吗?”
姜念高昂着头颅:“必须行。”
容悦双手抱臂,十分骄傲道:“我嫂嫂才貌双全,会医术,懂经商,会教书育人,还能骑马上阵斗匪徒。”
“嘘嘘嘘,别吹了,我要作诗了。”
姜念沉思须臾,缓缓开口:
一片两片三西片,五六七八九十片,千片万片无数片,飞入梅花都不见。?狐¨恋.文*学¨ `已\发*布.最,新/章\节?
全场寂静,落针可闻。
这首诗看上去有些搞笑,却和上一首不同,最后一句飞入梅花都不见有着点龙之笔,意境瞬间升华。
赵灵儿带头鼓掌:“好诗!”
陶卓眸色晶亮,怪不得江衍喜欢她,姜念还有多少惊喜是她不知道的?
她若是男人,一定娶这个女人。
姜念有些心虚,掺水分了呗!
她曾经绞尽脑汁儿做了一首诗,被杜山长和他儿子点评,诗句词藻华丽,给人一种徒有其表,无血肉灵魂的感觉。
他们点评的非常到位,一针见血。
从那以后,姜念不再自己作诗。
毕竟她做出来的诗儿,有股机器人味儿。
左相夫人笑道:“大俗即大雅,俗和雅没有清晰界限,这首诗做的极好,既能博君一笑,也能雅俗共赏。”
诸位夫人小姐跟着惊叹,夸姜念诗做的好,赞美之词连绵不断。
姜念被吹捧的愈发心虚。
“随性而作,随性而作而己。”
秦霜面色微冷,五指紧紧攥住,“一群趋炎附势的玩意儿,等我长姐复宠,要他们好看。”
她翻了个白眼儿,扭头离去。
姜念被一群人围着吹捧,她顺势掏出随身携带的香粉,往脸上敷了敷。
赵灵儿故意高声道:“念念,这是美颜坊的美白粉吗?好香啊!”
陶卓也凑了过去,抚摸着姜念衣裳料子,一脸艳羡道:“还是双面绣呢?你在哪定做的衣裳?快告诉我呗。”
姜念敷完香粉,卖了会关子,才道:“当然是美颜坊的美颜粉啦。”她摸摸自己的脸,一点娇羞,“在宁古塔时,我皮肤干裂,黢黑粗糙,多亏了美颜坊的美白膏,只用了半个月,就白白嫩嫩,吹弹可破。”
赵灵儿举手附和道:“本王妃能作证,当初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