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地自容。看她心生抗拒，王免打算给她一个机会，凑到她耳边轻声问：“你不愿？……”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似乎真的是在征求凌蝶的意见。女孩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黑夜中，寻着微弱的灯光看向少年的眼睛，

汹涌的爱意被欲望推着向前，理智还在与之周旋。

“不是不愿……是……不行，现在……不行。”

凌蝶知道现在的自己并不完整，这件事很重要，她希望彼此都能将彼此的全部交付给对方。

所以……现在不行。

王免没有多少失望，或者说感动更多一点。虽说感情不可控，但很多重要节点绝不能草草决定，

他明白凌蝶的痛苦，也明白这是对感情的负责，所以，他理解且尊重。

少年不说话，凌蝶以为他生气了，哪知他却在自己额头落下一吻：“我知道了……现在的确还早，我不逼你。”

“你……不生气？”

“一点吧……我会记着，等你恢复再讨回来，连本带息……”

王免去了浴室，说那些豪言壮语的时候那般风光霁月，但有些生理上的事还是要解决一下，顺便洗个澡。

等到两人都收拾妥当便静静窝在被窝里商量接下来的事。

楼下灯火通明，车子一辆接一辆，看来扫黑行动己经开始收网。一天后就是百里辛的生日，刚刚新闻上说今年百里集团董事长的生日宴将如期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