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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见状,脸色微变,他知道这刀气的威力不容小觑。他迅速向后退去,同时手中长剑快速舞动,形成一道剑幕,试图抵挡刀气。
“轰!”刀气击中剑幕,发出一声巨响,令狐冲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震得连连后退,脚下的地面被踏出深深的脚印。
“哈哈,小子,知道厉害了吧!”田伯光见令狐冲后退,以为有机可乘,立刻乘胜追击,手中长刀如雨点般朝着令狐冲砍去。
令狐冲深吸一口气,稳住身形。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心中涌起一股不服输的劲头。他将独孤九剑的精髓发挥到极致,手中长剑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刀光中穿梭自如。
两人的身影在树林中快速移动,周围的树木被剑气和刀气波及,纷纷倒下。一时间,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震得山林中的飞鸟西散逃窜。
令狐冲越打越勇,他逐渐找到了田伯光刀法的破绽。只见他突然大喝一声,长剑猛地刺出,首取田伯光的胸口。田伯光连忙举刀抵挡,却发现令狐冲这一剑的力量大得惊人,他的手臂被震得发麻,长刀差点脱手。
就在田伯光震惊之际,令狐冲乘胜追击,手中长剑连续刺出数剑,剑剑不离田伯光的要害。田伯光只能勉强抵挡,心中暗自叫苦,他没想到这个令狐冲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强,自己今日怕是遇到了劲敌。
“田伯光,你己无路可逃,还不束手就擒!”令狐冲大声喝道。
田伯光脸色苍白,他心中清楚,自己今日若不使出全力,只怕性命不保。他突然发出一声怒吼,身上的气势陡然提升,手中长刀挥舞得更快更猛,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令狐冲却丝毫不惧,他冷静地观察着田伯光的每一个动作,寻找着最佳的出手时机。终于,他发现田伯光在一次攻击中,露出了一个微小的破绽。
令狐冲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手中长剑如闪电般刺出,首接穿透了田伯光的衣袖,割破了他的手臂。田伯光吃痛,手中长刀差点掉落。
“你……你……”田伯光惊恐地看着令狐冲,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这个年轻剑客打败。
“田伯光,你输了!”令狐冲收起长剑,冷冷地说道。
田伯光脸色阴沉,他知道自己今日确实技不如人。但他心中不甘就此被擒,于是突然开口说道:“令狐冲,今日我认栽。但我田伯光也是个有骨气的人,你若杀了我,我无话可说。”
令狐冲微微一怔,手中的剑停在半空中,他盯着田伯光,心中暗自警惕,生怕这恶贼有什么诡计。田伯光见令狐冲犹豫,连忙接着说道:“我田伯光虽然做过不少坏事,但也知道好歹。今日若不是你手下留情,我这条命早就没了。我发誓,从今往后,绝不再对这位小师父有任何非分之想。”
令狐冲心中一动,看着田伯光脸上那看似诚恳的表情,心中的杀意渐渐消散。他深知江湖中多有浪子回头之人,若能就此感化这田伯光,也算是一件善事。但他又不敢完全相信田伯光的话,于是冷冷地说道:“田伯光,你若真能改过自新,我今日便饶你一命。但你需立下重誓,若再犯恶行,必遭天谴!”
田伯光连忙跪地磕头,大声说道:“我田伯光在此发誓,从今往后,若再做一件坏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令狐冲点了点头,收起长剑,说道:“起来吧。希望你能记住今日之言。”
田伯光站起身来,深深地看了令狐冲一眼,转身离去。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树林深处,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和令狐冲与仪琳两人。
田伯光灰溜溜离去,周遭的紧张氛围如退潮的海水般渐渐消散。仪琳小师太眼眶微红,心有余悸,双手颤抖着合十,声音带着哭腔,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多谢令狐师兄,若不是您及时赶到,我……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令狐冲收剑入鞘,脸上挂着温和笑意,眼中满是关切,挠挠头,带着几分疑惑开口:“小师父,看你这一身僧袍,想来定是佛门弟子,只是不知你来自哪座宝刹,又是哪位高人的弟子?”
仪琳微微欠身,行了一礼,声音轻柔却难掩后怕:“贫尼是恒山派弟子,法名仪琳,家师便是恒山派掌门定逸师太。”
“原来是恒山的师妹,只是这青天白日的,你怎么会和那恶贯满盈的田伯光碰上?他可没少干坏事,你一个出家人,怎会遭此劫难?”令狐冲满脸好奇,语气里满是担忧。
仪琳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些许颤抖,仿佛又回到了那段惊魂时刻:“此事说来话长,皆因刘正风前辈的金盆洗手之会而起。家师带着我们一众弟子前往衡阳,一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