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翻涌,玉符在掌心发出嗡鸣:“若不是阴阳晷被打碎,地狱何至于沦为权力角斗场?这个时候,你就敢说天庭就干净?”
“怎么,苏玲儿,你还想跟我打一架不成?”
凡婷也不甘示弱,周身灵气环绕。
霎时,两股能量在狭小空间轰然相撞,污水管剧烈震颤,铁锈如雨点般洒落。
我感觉耳膜快要被撕裂,手腕的符文疯狂跳动,与金刚杵共鸣出尖锐的蜂鸣。
“够了!”
我猛地扯开衣领,符文的金光映亮惨白的脸,“告诉我,为什么是我?”
凡婷与苏玲儿同时僵住。
片刻后,凡婷抬手召出光幕,幽蓝的光影中,一位身着粗布麻衣的老者正在锻造青铜器物。
他额头青筋暴起,每锤击一次,周围的时空就泛起涟漪。
当他割破手掌将鲜血滴入器物时,手腕上浮现的符文与我的一模一样。
“欧冶子不仅是铸剑师,更是窥见天道的奇人。”
苏玲儿抬头看向我,声音有些凝重,“但他耗尽心血铸造阴阳晷后,却突然消失了......”
光幕突然剧烈扭曲,画面切换成阴森的幽冥血海。
无数锁链从虚空中伸出,缠住欧冶子的脚踝,将他拖入黑暗深渊。
“啊!”
他最后的嘶吼在空气中回荡,手腕的符文化作碎片西散飘落。
“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踉跄着后退,却撞上冰冷的管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