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对面一辆不起眼的大众车里,便衣小张放下望远镜,灌了口冰冷的矿泉水。_h*o?n`g\t\e·x?s~..c~o~m/
“妈的!”他骂道,“我们在这边啃面包喝凉水,人家在里面跟皇帝一样!还有天理吗!”他身边胖同事苦笑:“忍忍吧,咱们有什么资格和项越比?”小张:“什么忍忍,你看经开的小刘,妈的!也能跟在后边耀武扬威。”胖警察:“......”咋地?你也心动了?想去给项越当狗腿子?一下午,项越都在套房的阳台上晒太阳、喝茶。小张和他的同事就在楼下车里干瞪眼,望远镜都快看出火星子了,愣是没见人再出来。一直到傍晚,天都快黑了,项越伸了个懒腰,起身。“走,吃饭去。”“越哥,吃啥?我让餐厅送上来?”二毛凑过来问。“不,”项越摆摆手,“在江城快十天了,不是咸就是辣,好吃归好吃,屁股吃不消,出去吃,找找有没有咱们家乡菜。”“好嘞!”小刘听了项越的话表现得特别积极:“越哥,我知道!有一家怀扬菜做的很好。”他说了一家叫“江南小筑”的小店,专做怀扬菜。半小时后,一行人出现在江南小筑门口。店面不大,夹在一排光鲜亮丽的店铺中间,显得有些低调。青砖黛瓦,门口挂着两个红灯笼,一进去,就是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木质的桌椅,墙上挂着水墨画,有点江南的意思。老板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乐呵呵迎上来:“几位老板,里边请。”项越一听他开口,就笑了:“老板,江省人?”老板眼睛一亮,乡音都出来了:“哎哟!听几位老板的口音,也是咱们江省的?快坐快坐!我滴乖乖,能在江城碰到老乡,太稀奇了!”一番攀谈,气氛热络起来。大家都是江省人,说话都亲切了几分。老板把他们引到临窗的一个雅座,亲自给他们烫了杯筷,热情介绍,“几位老乡第一次来?尝尝我这里的清炖狮子头,入口即化。还有这个文思豆腐,绝对是功夫菜!再来几个炒菜,就够了。”“行,就听你的。”项越笑道,“再加个大煮干丝和鱼,菜做砸了我们可不给钱。”“您瞧好吧!打嘴巴都不丢!”老板拍着胸脯走了。菜很快上来,味道确实地道,几个人吃得很舒心。二毛夹了一大块狮子头塞进嘴里,含糊道:“还是家里的菜好吃,这几天辣得我腚眼子冒火!”一桌人都笑了。正吃着,门帘被粗暴地掀开。十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走进来,一个个歪着脖子斜眼,为首的是个光头,脖子上挂着根金链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他们一进来,饭店里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光头扫了一圈,看中了临窗的位置,晃晃悠悠走过来,手指头敲了敲桌面。他身后一个黄毛立马嚣张道:“起来!这个位置我大哥看上了!”项越眼皮都没抬,慢悠悠喝着汤。真鲜,想死这口了。孙亮不耐烦抬头:“我们先来的。”“我操,跟你好好说话听不懂是吧?”黄毛小子骂骂咧咧上前,伸手就要去推孙亮。他的手还没碰到孙亮,就见孙亮手里的筷子探出,在他手上的麻筋点了一下。(和十三妹学的穴位。)“嗷!”黄毛瞎jb叫,整只手手酸麻无力,吓懵了。“妈的!还敢动手!”光头脸色一沉,觉得折了面子,挥手 “兄弟们,给我上!让他们知道,在江城的地界,谁说了算!”十几个混混一下围了上来,抄起腰上的武器就要冲锋。饭店里乱作一团,其他客人吓得尖叫着往外跑,老板急得直跺脚。战局,并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样一面倒。项越几人这几年都是实打实打出来了,更别说二毛他们下手还黑,基本没怎么用力,冲上来的人就跟下饺子似的倒了下去。还乱着,一个穿着棉袄,身板挺直的年轻人进来。“老板,来碗阳春面!”秦峰,奉命在附近“巡逻”,等待“偶遇”的机会。一进门,看到的是满地狼藉,靠!还是来迟了。他没再犹豫,大吼一声:“住手!”他冲了上去,一个标准的擒拿手,就把离他最近的混混反剪双手,直接按倒在地上。“都别动!”他习惯性地想喊“警察”,才想起自已现在就是个无业游民,硬生生憋回去了。光头一看又来了个管闲事的,火更大。妈的,打不过项越他们,还收拾不了你一个人?他和秦峰可不认识,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