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论上的流程,为日后成为大状做准备。杜律师虽然年轻,但经验老道,更是师从侯宝琴大状,手段了得。启德女中的案子经过这一次风波,估计会引起社会讨论,你若可以参与进来,少不了也能学到不少东西。”
南鸢听他说完,心中微跳。
虽然他及时改了口,嘴巴上说的都是为了周氏律师团的整体利益为出发点考虑。
但是不管周宴西口中的前半句话还是后半句话,怎么感觉占便宜的人都是她?
只不过现在的南鸢也确实想要亲自陪同菲菲打赢这场官司。
既然周宴西愿意递枕头,她也愿意靠着他酣睡。
毕竟他长得那么高,就算周氏如今因为延期综艺而捅了天,那也是他先顶着。
想到这里,南鸢朝他感激一笑,“那我就同杜律师他们一起去警局做笔录了,……谢谢周叔叔!”
她难得有心思做恶作剧,望着周宴西逐渐发青的脸,转身就跑,却没发现身后有路障,险些摔倒。
周宴西更快一步,拉住了她,南鸢再次撞进男人的怀里。
“阿鸢,我记得你中学时中文年年都是拿A,怎么这样简单的称呼都能叫错?还是在你心中,你叔叔可以成为你的丈夫吗?这样的叫法很新鲜,我喜欢,下次不如……试试看?”
南鸢咬着牙推开他。
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扭头就走,周宴西又出声叫住她。
南鸢脸上还有羞愤的红晕,却在转头瞧见他正经的神情后又是一愣。
“我希望你能记住今天你所说的一切。”
“我,我说了什么?”她以为他还揪着那一句‘叔叔’不放,表情十分警惕。
周宴西只是看着南鸢,眼里的神情像是一团弄得看不见的雾,“南鸢,记住你所说的话,雏鸟情结并不代表什么,不要一直停留在某些趁虚而入的错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