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扭头看了看二叔。′d-u¨s_h,u′8/8..\c?o′m_
二叔也颇为意外,没想到邢黑狗这人还确实挺仗义。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们过于多疑,毕竟混这行当的,人心难测。
反过来邢黑狗这么仗义,倒是更让我心里感觉到尴尬和惭愧了。
在柳妇友帮忙重新换了一副膏药后,邢黑狗看起来精神状况稍微好了点,这是因为膏药里有冰片的成份,具有开窍提神的效果。
我们一般在下墓的时候,也会带上冰片作为救急药物,可以预防在墓室中昏厥。
换好药后,柳妇友自觉的走了出去,去院子里给其他人换药。
都是在道上混过的,他这点眼力见儿还是有的,邢黑狗这么着急喊我们过来,肯定是要商谈什么要紧的事儿,什么该听,什么不能听,这点他还是清楚的。
等柳妇友走后,邢黑狗稍微的坐起了身,他看我们几个都跟正常人似的,纳闷的问我们:“你们咋这么快就好了?”
这句话把我给问的有点措手不及,要是被邢黑狗知道我们连夜偷偷跑去医院不是单纯为了给杨老大处理伤口,而是早就知道野猪身上带有尸毒,那这友谊的小船,肯定立马就翻了。¢p,o?m_o\z/h-a′i·.?c~o^m.
好在是二叔应变能力极强,不带丝毫考虑的说道:“我们昨天夜里送老杨到医院也发烧了,就在医院顺便挂了几瓶吊水,里面加的可能有抗生素类的药物!”
旁边的孙反帝也反应极快,跟着带着几分侥幸的语气说道:“他们医院里的那些医生都是三板斧,不管是什么症状,什么病因,也不做检查,听说我们是发烧,直接就先来几针抗生素……”
这也确实比较符合当时的情况,很多医院都是抗生素乱用,就包括现代的乡下诊所,很多医生也都是如此。
所以邢黑狗一听我们这个解释,也就没有多想,只是在嘴里嘀咕骂着,昨天吃了一夜的消炎退烧药,烧也退不下去,要是再发现的晚点,可能小命就没了……
我们在旁边听着也没往下接话,二叔又特意换了个话题,问邢黑狗电话里着急让我们过来,是不是关于蔡五爷那边的事儿。′2*c′y/x~s\w/.?o`r*g_
邢黑狗摇头道:“山上一切正常,以蔡五爷的谨慎,他肯定要在确定绝对安全后才会动手,我们只要暗中盯着,他上套是早晚的事儿。”
旋即邢黑狗又话题一转,特意看了看门外,又一脸郑重表情的压低着声音问道:“姜老板,你不好奇我们感染的尸毒是哪儿来的吗?”
“啊?”二叔故作惊讶,但是装傻充愣也不能装的太明显,就配合着反问道:“哪儿来的?是那头野猪?”
邢黑狗伸手摸了摸口袋,二叔见况从口袋里掏出烟递给他,这是烟民最基本的默契。
邢黑狗接过烟点上抽了一口,吞云吐雾的点了点头,说道:“嗯!我刚才想了一下午!我们之前挖了好几天的盗洞都没有任何异常,结果就昨天晚上从盗洞里拖出来一头野猪,全部都感染了,这尸毒肯定是那头野猪身上带的!”
我在旁边听着也没说话,只是在心里吐槽,这么明显的事儿用小拇指都能想得到,他还用想一下午?
二叔则看着邢黑狗,感觉他后面应该还有话没说完,所以就没应声。
邢黑狗抽着烟,继续表情严肃的分析道:“那头野猪身上带的尸毒,大概率是因为吃了干尸,或者是腐尸才被感染的!并且从脚印来看,野猪是从十八道沟的上游下来的!
你们还记得十八道沟水边的那些骨头渣吗?极有可能是人骨,同样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
野猪吃的干尸和人骨都是在上游,所以我怀疑这两种东西都是出自一个地方,十八道沟的上游极有可能还有一座墓,而且还是一座刚被水流冲刷出来没多久的墓!”
邢黑狗越说表情越严肃,原来他想了一下午,想的是这个。
看来他还是挺聪明,懂逻辑,有思维的。
还没等二叔说话,邢黑狗又接着继续说道:“姜老板,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只在晚上才会出现的地宫吗?”
二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