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样的情况发展......很有可能出现虫灾啊。?x,k¢s·w~x¨.`c~o!m¢”
虫子在冬天存活,会使得它们的繁衍速度变快,到了春季后,爆发虫灾的风险也会变高。素辉影微微皱起眉,让乐央跑去提醒佃农们。一旦出现大规模虫灾,造成的恶劣影响肯定难以预估。饥荒。瘟疫。在充斥着生存问题的环境里,很容易产生更多的问题。可惜她根本联系不到042,也不知道剧本上到底有没有这一段。素辉影跑到了乐央的屋里坐着,没有处理自己屋里的那堆东西。现在还只是刚刚入冬,说不定只是那些虫子生命力顽强。如果过了段时间,它们还是能......她深吸了口气,瘫在了椅子上。......“我是不是不适合种田啊。”素辉影独自坐在酒楼里,一边倒酒一边喃喃道。完全就是种啥死啥。一阵诱人的香味飘过,她的视线自然地挪向了味道传来的方向。看见盘中鲜嫩的鱼肉,她迅速撇开视线,莫名感觉心头一阵堵塞,难以喘气。她来喝酒又不是为了消愁,只是无聊而已。现在反而添愁了。“嘭”她的头磕在桌子上,震得酒杯里的酒略微溅出了些。“有点头疼......”不是因为砸在桌子上疼,也不是因为心情不好头疼。只是纯粹头疼。这几天蹲守那堆虫子,觉都没睡好。每次到了这种情况,她才会发现脑子和眼睛居然离得这么近,会一起捣乱,一个像被人砸了一样,一个恨不得赶紧被砸。^k_a!n¨s\h?u\z¢h¨u-s/h.o,u~.*c′o^m?而一旦脱离这种情况,她又会忘记这一感受。她用力揉了揉眼睛,得到了轻微的缓解。但很快,那股感觉再次袭来。她干脆趴在桌上,闭上了眼。还未等她完全浸入黑暗中。耳旁就响起了一阵细微的动静。“诶诶,就这个吧,看起来挺有钱。”“麻利点,待会这酒鬼醒来了,可就不好搞了。”“一个女的而已,我们两个大男人,还打不过?”“得了吧,当官的女的还少吗?被她们抓到,可就惨了。”“嘶......这是什么?令牌?这女的不会是当官的吧?”“看着不像啊。”“不管了,先拿——哎哟哟,疼疼疼疼......”素辉影睁眼,用力掰着男人拿她令牌的那只手的手腕,在令牌掉落的瞬间,用另一只手接住。三两下便将男人打倒。眼见另一个男人想要逃跑,她甩出鞭子,缠住了男人的脖子,在他身后一拽,迫使着他往回走。“你们刚刚......在说什么?”素辉影一只脚踩在一个男人的手掌上,踩得他嗷嗷直喊疼,忍不住弯起身子,想要用另一只手掰开她的脚。另一个男人则被她用鞭子控制着,只能在她身旁惊慌地挣扎。“好!!”不知是谁突然鼓起了掌。不过并没有人跟着一起鼓掌,只是多看了几眼,又继续做自己的事。/r+u\w!e+n¢.·n+e,t′“饶命......饶命啊......是我们有眼无珠......要是知道您有这样的本事,肯定不敢招惹!”“你的意思是......如果换个女人坐在这,你们下次就还是要为非作歹?!”“不......不不不......”男人鼻涕眼泪直流,看起来非常悔恨。可素辉影清楚,他后悔的不是欺负了人,而是觉得自己挑错了人。她没有再给这两人狡辩的机会,转头扭送到衙门。“又是你们两个。”一个女人盯着这两人,皮笑肉不笑。“惨了......撞到谁不好,这回偏偏是这个姓齐的......”一个男人被迫抬起的脸上满是恐惧。......“齐盛良。”“宋鸿缨。”素辉影的面前,坐着刚刚在衙门里碰到的女人。都城里的情况跟其它城不同。其它城里,捕快的上头是捕头,无官阶。 而这里,捕快归巡防督管,有官阶。虽然没有青龙百户的位置高,但素辉影也清楚自己坐上位置的水分有多少,因此她不会小看齐盛良。而且能让那两个男的闻风丧胆,肯定具备着过人的本事。齐盛良并没有白皙柔嫩的皮肤,肤色与其他经常在烈日下干活的佃农差不多。她的年纪大概也比素辉影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