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见小白往一个方向指了指,对潘子道:
“好着呢,他们在前面,应该是在找王母宫的入口。·卡¢卡¨小.说¨网. ~更′新/最\快+”
褚白玉的视线凝在了无邪的脸上,首勾勾地看着他。
也不嫌弃他身上全是泥巴,又靠近了些,那双有神的丹凤眼微微眯了一点,像合上叶子的含羞草,柔和温情。
无邪从没见过他这种表情,被他看得不自在,摸了摸脸,还以为自己脸上有脏东西,眼神闪烁着问:
“怎,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我?”
褚白玉还没说话,胖子故意夸张着表情,假装酸溜溜地在无邪身后腻歪:
“看你好看呗,上次也是这样,我说奥小白同志,你每次都偏心得过分,是吧,小哥?”
胖子用肩膀轻轻碰了一下张起棂,却发现对方眼神一瞬不瞬地胶在褚白玉身上,微微蹙着眉。
他知道这小哥一旦有表情变化绝对是出了什么事儿,于是一脸奇怪,跟着一起打量褚白玉。
但他没看出什么不对,硬要说什么不对劲,那就是好看得要命,他都不敢多看,怕看多了变弯。
于是他收了声,止住这可怕的想法。
无邪脸都被胖子说红了,心里也升腾出之前的念头,脸越来越红,连聪明的脑瓜都快停止转动,说话结结巴巴起来:
“死胖子,你别胡说…那个我三叔还在等我们吧,潘子很想他,我也很担心…”他说话开始失去逻辑。·3*4_k,a*n′s¨h+u!.¢c\o~m_
潘子见多识广,一眼看出了小三爷那春心萌动的蠢样,心里暗暗拍大腿,完啦,完啦,老吴家完啦。
褚白玉还是在看他,若是黑瞎子在场,他肯定会发现他在干什么,人瘾犯了,吸人呢。
无邪抬起手把他的脸推到另一个方向。
手上沾的泥巴弄脏了他的脸又觉得懊恼,似乎发觉自己现在的样子很蠢了,他故作刚强挽尊:
“你别看了,我身上趴鬼了不成?”
褚白玉抹掉自己脸上的臭泥巴,意味不明道:“我只是觉得……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可我们明明只分开了一天呀。
无邪脸更红了,这什么话,意思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他……他……
于朋友而言很简单很平常,但无邪却觉得像是贴在他耳边说的情话,难道自己真有这么大魅力?
转念一想,自己养大的小狗喜欢他,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他假正经地咳了两声,回道:“我也觉得,下次不要这么跑出去。”
不同于无邪浑身开花的纯洁心思,张起棂的眸子更警惕了,像把剃刀一样剐在褚白玉脸上,似乎在搜寻什么破绽。
看到那乖乖跟在他身边的蛇后,又纠结疑惑地收起了打量。
褚白玉也奇怪地看向张起棂,见他淡淡移开视线便没再追寻:
“你三叔拜托我带你离开,说这里很危险,他顾不上你。_0+7·z_w¢..c·o^m/”
无邪一听这话就要犯倔,还没说出口又听他继续道:
“但我猜你不会听他的,所以我没理他。”
无邪做事总是被阻拦,见褚白玉站在他一边,就很开心。
但又觉着他语气不太对,就是有一种感觉,小白不太喜欢他三叔。
但他也没放心上,以前小白也不喜欢三叔,等等,以前……
无邪抬头看向褚白玉,眼珠子提溜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个时候,憋不住疑问的阿柠终于开口做恶人:“这蛇是怎么回事?你能……操控它?”
其实潘子心底也想知道,但对方好歹救了他们。
道上混的,有点神异的人他是见过的,比如张起棂就很神,所以他当这是人家的秘密,他就不多嘴讨人嫌了。
无邪不高兴地瞪了阿柠一眼,虽然对她改观很多,他也相信阿柠没那么坏,但他不相信裘德考。
或许上次西沙海豚的时候,这女人就己经上报给公司了,这让他有些烦躁:
“什么操控,这叫驯化,马还是野生的呢,不一样套住了给人骑着跑。”
阿柠其实知道自己这么问有隐藏的危险,万一对方为了掩盖秘密操控蛇把她吃了。
但她觉得,褚白玉不是这样的人。
胖子见氛围不对,就打哈哈:“哎呀,你这娘们问东问西的,是不是还要户口本翻出来给你查查,我劝你得了便宜就少说话。”
阿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