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端起茶壶给两人与自己倒了杯茶水后开口：“刚刚听小二说，前方右拐有一个黑市，里面全是一些奴隶，而那些奴隶几乎清一色的都是龙照国的皇亲贵胄，再不济也是一些官宦世家。”

“这南向国，倒是很会抽打龙照国的脸面。”

“哎，怎么会变成这样，那些百姓……何其无辜，”柳清然微敛下眼睫悲伤道。

“上位者的不作为，注定了龙照国的衰败，会被灭，不是什么稀奇事，”璃茉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道。

柳扶风不置可否，端起茶杯一言不发的一饮而尽。

这让他不由想起，老太师的话，当年，妖道取少女心头血炼那所谓的长寿丹时，老太师曾经为了阻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痛骂龙照先皇枉为帝君，天理不容。

妖道祸乱，龙照气尽。

后来，龙照先皇震怒，直接下令株连九族，行刑之日，京城百姓围满大街哭诉，却依旧难动先皇杀之心。

谁又能想到，如今的龙照国，真应验了那句龙照气尽。

“茉姐姐，你说，凭什么昏君造的孽要百姓来背，国家灭亡，家园被毁，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这一切的一切，凭什么要无辜的百姓来背。”

璃茉放下茶杯，转头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这就是现实，无论在哪个朝代，只要覆灭，那么受创的永远都是无辜之人。”

“茉姐姐，我……很不喜欢，好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很快就过去，百姓有一个家，不再流浪，不再受压，在那些人的眼里，毫无反抗的百姓就是他们玩乐的对象，百姓的生命对于他们来说，如草芥，我讨厌这样。”

柳扶风叹息一声，伸手温柔的抚摸他的发顶：“谁都不喜欢，可有什么办法，谁让百姓摊上这么个昏君。”

柳清然抿了抿唇，旋即抬眼亮晶晶的看向璃茉：“茉姐姐，你这么厉害，不如自立为王，将这一群南向贼人全赶出龙照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