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一晃神,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门口处传来骚动声,紧接着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身着洒金墨色长袍,腰间的玉佩昭示着他尊贵的身份,步伐稳健有力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后面跟着魏世子。/微/趣·小?说+网* !首/发-
“太……太子殿下。”京兆府尹张旭率先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秦行简为官资历尚浅,加之赫连墨遇刺后没回京,一首没见过太子,至于宋织晴出阁前一届深闺小姐,自然也没见过赫连墨,但因为张旭的扑通一跪,再加上后面跟着的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宁国公世子这才反应过来,统统都跪了下来拜见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日理万机怎会出现在他们小小的京兆尹?京兆府尹腹诽着,却半晌没听到让他们起身的命令,大着胆子抬头去看,却看到他们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正查看地上趴着的那个农妇的情况,张旭顿时懵了,太子跟这个农妇是什么关系?
“没受伤吧?”赫连墨上上下下检查着温若的情况,后怕地将她搂进怀里。
“没……受伤。”靠在赫连墨的怀里,闻到一股好闻的龙涎香味,温若大脑一片空白,祁墨怎么会突然变成太子?
确认她没事,眼神扫过下面跪着的三人,在看到跪着的秦行简时,赫连墨的目光更冷了,虽一言未发,但那种上位者的气势却让周遭的空气都凝固了起来。,2?0¢2!3!t*x·t,.+c/o?m¢
京兆府尹一骇,头低得更低了些,背后活生生冒出了一层冷汗,他感到自己的宝贝乌纱帽正逐渐离自己远去。
补药啊,他才刚混上京兆府尹没几年啊!
为了自己的宝贝乌纱帽,拼了。
“回太子殿下,是秦状元郎说此女子辱骂朝廷命官,逼下官行刑的啊!”张旭心一横,死道友不死贫道,把秦行简拉了出来。
“哦?是吗?”明明只是简单的问句,却让跪着的秦行简僵住了身子,吞吞吐吐了许久说了个“是”字。
“你个狗男人,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你那心都黑透了的狼心狗肺啊!忘恩负义还反过来倒打一耙,我说你软饭男不是实话吗?怎么,就兴你能当别人不能说啊?”
“你不让说,我还就偏要说。软饭男,软饭男,软饭男,吃媳妇的用媳妇的,倒头来抛弃妻子,还想用板子活活打死妻子啊!”
温若假模假样地哭着持续发力,这次她有了底气,明显声势如洪钟。?k,s·w·x*s_./o?r.g^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祁墨成了太子,但此刻这就是底气啊,手握太子这副王炸,她势必要轰死这软饭凤凰男。
“哟,要我说啊这还能算个男人?”魏子金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帮腔。
“你个贱人!”被温若这市井泼妇的骂街方式接连炮轰,秦行简气的涨红了脸,不敢开罪魏世子,只敢对着温若撒气,可除了骂一句“贱人”却再也吐不出半个字来。
读了太多“之乎者也”圣贤书的言语匮乏让他不知道如何反击回去,想跟她理论,可偏偏温若说得还都是事实让他无从开口理论。
一旁跪着的张旭啧啧称奇于秦行简的作死操作,没看见那位贵人跟太子关系匪浅吗?他居然还敢开口骂对方,真嫌死得不够快的。
听见“贱人”二字,赫连墨眼神一闪,慢条斯理道:“秦大人这是在骂孤是贱人?”,语气虽然没什么起伏,可仔细听来声音中却带着愠怒,熟悉赫连墨的魏子金看出来了,这位一向来处变不惊的太子殿下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既然秦大人这么懂律法,不如给孤解答解答辱骂当朝太子又该判何罪呢?”
明明外头艳阳高照,赫连墨的这句话却让秦行简如坠冰窖,整个人失魂落魄地瘫软在地上,
张旭急着表忠心,边跪着便往前挪着,挪到赫连墨身边恭敬开口:“回太子殿下,按我朝律法,官员辱骂当朝太子当革职,以大不敬罪论处,轻则流放,重则死罪。”
每说一句,秦行简的眼神就黯淡一分,待到张旭说完,他己经与死狗无异了。
“既如此,就按张大人说得办,革去秦行简五品光禄寺少卿之职,拖下去斩首示众吧!”
听到要杀自己,秦行简回过神来了,连滚带爬地爬到赫连墨脚下,连连磕头求饶,咚!咚!咚!“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啊!”他磕得极重,大块的血渍布满了整个额头,可他不敢停歇仍不知疼痛地求饶着。
赫连墨看了看温若没有半点帮他求饶的意思,一喜,彻底放心,“来人,还不将他拖出去!”见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