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收回思绪,看着眼前沉睡的人,那滴泪已经从眼角滑进发丝间,消失不见了,但是一路的泪痕,证明了它存在的痕迹,“我以为你会留在那里,我以为你能过的很幸福。”顾航喃喃自语。
顾航一直坐在她的床边,陪着她,到白曦的呼吸渐渐平稳,没有再出现任何呕吐的迹象,他把一切都恢复原位,又不放心的替她掖了掖被角,关了灯,拿上靠在门边的雨伞,静悄悄的退了出去。
当天晚上,顾航就因为淋了雨感冒了,接着感冒又引起了哮喘发作,而且本来就因为阴天下雨,疼痛的骨折旧患,也加倍的折磨起他来。
这段时间,毫不夸张的说,他几乎是把药当饭吃,袁山还要每天给他针灸,这几天哮喘才被平稳下来。
要不是袁山去为他找姜阿庆取雷公藤药酒缓解他的骨骼疼痛,后面的故事也就不会发生了。
白曦一直坐在电脑前
不管雨伞把那个人的脸挡的再严实,白曦都能认出,那人就是顾航。
她痛哭了许久,太好了,顾航还活着,他没有沉睡在那片海底,他还活着。
哭过之后,人慢慢恢复了平静,白曦又陷入了迷思,六年了,为什么顾航要躲着自己,这六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白曦再也坐不住了。
以往,为了跟踪报道一条新闻,她可以耐心的耗费数月。也正是因为她能稳的住,通过长时间的跟踪报道拔出萝卜带出泥,所以她才会在两年内做出那么多出色的报道。
但是这一次,她一刻都等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