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们即将到来的订婚，干杯。」

玻璃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程昱仰头一饮而尽，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林婉清有些惊讶，但还是小口啜饮着自己杯中的酒液。

程昱看着她慢慢的品着，却伸手解开了她腰间的丝带，将剩下的酒从她的脖子往下缓缓的倒下去，水珠顺着她的脖子慢慢流下。

程昱闭上眼睛，感受着她指尖抚摸自己脸颊的温度，林婉清的手指顺着他的脸颊滑到颈侧，轻轻按摩着他紧绷的肌肉。他则低下头，顺着酒流过的痕迹，用舌头舔舐干净。

轻柔的让林婉清微微往后仰去，双手撑在书桌上，看着程昱有些发红的眼睛，她伸手覆上去，「工作太累了吗？怎么眼睛红红的，还是...」她犹豫了一下，「对订婚感到紧张？」

程昱突然睁开眼睛，那双总是温和的眼睛此刻却闪烁着林婉清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他抓住她撑在一旁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轻轻抽了一口气，林婉清差点摔倒。

「阿昱？你弄疼我了。」

他立刻松开，表情闪过一丝懊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林婉清揉了揉手腕，调整好坐姿，双手搭在程昱的双肩，程昱还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一动不动。

程昱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这个小小的动作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婉清...」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威士忌的醇厚，目光却穿过她看向某个遥远的地方。

书房昏黄的灯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洒落一小片阴翳。酒精松弛了他平时刻意保持的距离，此刻他的领口微敞，锁骨若隐若现，身上散发着她刚给他买的雪松沐浴露的香气，混合着威士忌的醇烈。

「你喝太多了，别再喝了，休息吧。」她轻声说，却没有抽回手。某种危险的预感在她心头盘旋，却又被好奇与隐约的期待所掩盖。

程昱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他的目光落在她的眉眼之间，带着一种林婉清从未见过的专注与热度。他缓缓抬起另一只手，指尖轻轻碰触她的眉梢，顺着脸颊的曲线滑到下颌，动作轻柔得像是在确认一件珍宝的真实性。

「你今天...」他的手指停在她的唇边，「特别美。」

这句话像一块烧红的炭落入林婉清心底。程昱很少首接称赞她的外貌，即使在他们最亲密的时候。她感到一阵热流从脊背窜上来，脸颊发烫。

「程昱...」她刚想开口，却被他突然的靠近打断了呼吸。

他的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唇上。林婉清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等待一个她期待己久的吻。但程昱的唇只是若即若离地擦过她的嘴角，然后落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触即离。

这个近乎纯情的触碰却比任何深吻都更让林婉清心跳加速。她睁开眼，发现程昱正凝视着她，眼神迷蒙而深情，像是看着某种失而复得的宝物。

「我好想你...」他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林婉清从未听过的脆弱与渴望。

想我？这句话像一根细针刺入她的心口。不对劲。两人每天朝夕相处，程昱从不会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他在想念，辛摇。她想要后退，却被他突然收紧的手臂圈住了腰身。

「程昱，你醉了...」她的抗议被他的唇堵住。

这个吻与刚才的轻吻截然不同——热烈、急切，几乎带着某种绝望的意味。程昱的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威士忌的味道瞬间充盈她的口腔。林婉清僵住了，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却使不上力气推开。某种隐秘的渴望战胜了理智，她开始回应这个吻，手指不自觉地抓住他衬衫的前襟。

程昱似乎受到鼓励，一只手滑入她睡袍的后领，掌心贴在她裸露的背脊上。他的掌心温度很高，还渗出一丝薄汗，林婉清轻颤了一下，睡袍的腰带松开了，丝质面料顺着肩膀滑落一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程昱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唇离开她的，转而落在她的颈侧，轻轻啃咬那一处敏感的肌肤，「我好想你...」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浇在林婉清头上。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程昱沉醉的表情——他闭着眼，睫毛微微颤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这是第几次了，她也记不清，每次他喝醉后，都把自己当成辛摇，所以他一切的欲望和感情，都是辛摇吧。她在心里苦笑着，手却始终推不开。

「程昱...」她声音颤抖，「你看清楚，我是...」

「嘘...不要说话，摇摇」他的食指按在她的唇上，然后再次吻住她，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