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情种?”
陆迟晚轻笑一声,“不过是因为知道自己是厉家唯一的继承人,别人拿他没办法罢了。”
“就算他要脱离家族,你们会允许吗?”
“他明知道你们不会允许,才敢拿这个跟你们谈判。”
“他这样浅薄的爱都算情种,那这时间得多少情种?”
“一个厉家而己,于别人是富贵荣华,于厉夫人不过是一个禁锢住她,让她苦不堪言,永远不能自由的枷锁罢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和自由,凭什么您就以为厉夫人嫁进豪门,便是她这一生的价值了?”
厉老夫人一怔,大概被陆迟晚质问的实在没什么面子,忍不住道:“那你呢,你当初嫁给阿宴就只是喜欢他?”
“换句话说你喜欢他,就不喜欢厉家少夫人的位子,厉家的财富?”
陆迟晚沉默了下,点点头,“也挺喜欢的。”
话锋一转,“但太少了。”
厉老夫人:“?”
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