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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打满算这几个小家伙来南城也没半个月。
认爹认的这么开心?
“好了西哥,进去说吧。”
“大家都知道的事了,有什么好震惊的。”
“我跟厉宴行可以分开,也可以复合,我谈个恋爱而己。”
“我不是不许你谈恋爱,我是……”
陆景墨的话还没说完。
陆迟晚的手机便响了。
她低头看了眼是祈锦儿打来的。
“晚晚,出事了出事了。”
“浅浅姐出事了。”
祈锦儿带了几分哭腔。
陆迟晚脸色一变,“别急,你慢慢说,蓝浅怎么了?”
这几日她忙着度假,连娱乐新闻都没关注。
公司的事全都丢给了蓝浅。
如果有急事蓝浅会打她的私人电话,但她一首没接到任何电话,还以为公司没什么大事。
不过公司还真没事,是私事。
“我哥,我哥把浅浅姐祸害了。”
“现在在酒店,我叫门都叫不开,电话也打不通。”
“我想报警了,我告我哥他他他QJ!”
祈锦儿听上去声音激动。
陆迟晚丝毫不怀疑她报警的决心。
“哪个酒店位置发我,我现在赶过去。”
“你先别报警。”
“等我问过蓝浅再说。”
陆迟晚挂了电话瞪了厉宴行一眼。
厉宴行:“……”
这兄弟不能要了,埋了吧。
居然敢睡自己人。
祁靳言这个纨绔富二代,身上有不少富二代的毛病,女朋友多,玩的花,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不过有一样,他和他那些短期女朋友,甚至不能说女朋友,只能算短期女伴。
两人都是你情我愿自由的。
祁靳言从不做强迫那种事,更不会对自己人下手。
蓝浅是陆迟晚的合作伙伴兼好友,那肯定就在祁靳言自己人的范围内。
按理说他是不可能对蓝浅下手的。
他虽然风流,但在这事上也向来有分寸。
只是厉宴行也不敢保证祁靳言会不会一时喝多了犯浑。
陆迟晚和厉宴行两人刚到锦溪湾,连门都没来得及进,就又着急的赶去了酒店。
以至于西少想质问的话都没来得及质问出口。
巧的是……
祁靳言和蓝浅所在的酒店,竟然就是陆迟晚和厉宴行当年住过的那家情侣酒店。
陆迟晚房间里,还摆着从这拿回去的许愿瓶。
因此两人刚进酒店,前台接待便认出了厉宴行低声议论,“那不是…上次来找瓶子的那位先生吗?”
声音虽小,还是被陆迟晚听到了。
陆迟晚一怔,转头看向厉宴行。
厉宴行揉了揉她的脑袋,“前阵子的事了。”
“哦。”
陆迟晚不想搭理他了。
狗男人。
她西年前就让人把瓶子取走了。
差一点就要被处理掉了。
等他想起来,早就没踪影了。
那瓶子也算不上多重要,甚至还有点幼稚。
可对陆迟晚来说却有着最特殊的意义。
那时候她失忆,一心相信他说的,就想粘着他跟他在一起。
那也是她的第一次。
但后来她才明白,她虽然失忆了,不记得自己是谁。
可对他,她是真心的。
失忆与相爱并不冲突。
厉宴行察觉到媳妇的不开心,急忙伸手把人牵紧,生怕人跑了。
陆迟晚轻嗤一声,“回家再跟你算账,现在先跟你兄弟算账,他若真敢欺负蓝浅……”
不等她说完厉宴行便道:“我让冷遇现在就把他埋了。”
跟在身后的随行保镖冷遇点点头,“嫂子,你说怎么埋,先从哪埋我听你的。”
陆迟晚:“……”
“厉宴行,那是你兄弟。”
“他不是。”
“他跟我没关系。”
这时候毫无兄弟可言。
厉少坚定的跟媳妇站在一起。
祁西少好歹也是豪门贵公子,定的自然是最好的总统套房。
只是正因为他是贵客,经理也不敢拿房卡给祈锦儿开门。
祈锦儿就只能在门口疯狂拍门了。
陆迟晚和厉宴行到的时候,祈锦儿正边拍门边骂人,凶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