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听芸香急匆匆跑来:“小姐,不好了!老爷带着家法去夫人院里了!”
陆昭昭动作一顿,随即怪笑:“这么快就开始了?”
“小姐,您不去看看吗?”
"看什么?"她悠哉走到梳妆台前,慢条斯理地梳着长发,“父亲要给母亲立规矩,我这个做女儿的,怎好打扰?”
芸香目瞪口呆:“可是——”
“去准备早膳吧。”陆昭昭淡淡道,“我饿了。”
与此同时,于氏的院子里传来阵阵哭喊声。
“老爷!妾身冤枉啊!”于氏跪在地上,发髻散乱,脸上还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妾身怎会害自己的女儿?定是那孽障污蔑妾身!”
陆良栖面色铁青,手中握着家法藤条:“冤枉?你叫自己女儿为‘孽障’,就已经不是个慈母了,还敢狡辩?”
于氏哭得梨花带雨,却仍不死心:“老爷,昭昭她从小未在我身边长大,本就不亲近我,定是听了谁的挑拨离间!您想想,我若真要害她,何必等到今日?”
陆良栖冷笑一声,将一封信重重拍在桌上:“那这纸条如何解释?宫宴结束后从你席位上搜出来的,若不是我藏的快,你昨日就被陛下扣下了!”
于氏脸色瞬间惨白,嘴唇颤抖着:“这、这不可能……这信怎么会——”
“你身边的丫鬟已经招了!”陆良栖怒不可遏,“你为了攀附权贵,竟不惜拿亲生女儿做筹码!若非昭昭机警,现在早已身败名裂!”
院外,陆昭昭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回廊下,静静听着里面的争吵。芸香紧张地拽着她的衣袖:“小姐,咱们还是回去吧……”
“不急。”陆昭昭轻声道,“就打两下怎么够呢?”
——她总得火上浇些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