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敖广赶紧说:“上使若是喜欢,就多吃两块。”
宇文青又伸手拿了一块饼,一点一点把酥皮剥掉,就留下薄薄的一层馅全部扔进了嘴里。
刚嚼了一口,赶紧吐了出来:“呸呸呸,怎么这么咸?”
敖广只能解释:“这是椒盐酥饼,要是只吃馅料的话,确实会有点咸。”
“嗯?”宇文青的眼睛瞪了起来:“你是在说我不会吃吗?”
敖广诚惶诚恐:“不敢不敢,定是那厨子做错了,我回头就让他改进。”
宇文青摆了一通谱,这才说起正事:“敖广,听说你们跟陆川走得挺近啊?”
敖广赶紧解释:“我们与陆川只是生意上的往来,其他家都是这么做的,并不会影响到我们对主家的忠心。”
“而且自从我们和陆川通商一来,家族的收入增长,给主家的上供也增加了两成,这应该不是坏事吧。”
宇文青斜眼看着敖广:“别装蒜,我可不管做生意的事,说的自然也不是这个问题。”
敖广拱手:“那我们敖氏又有哪里触怒了主家,请上使明示。”
宇文青说:“敖思远,这是敖家的人吧?他被陆川请过去,做了一郡的掌柜,你解释一下吧。”
“啊?”敖广愣了一下:“敖思远?我们敖家有这个人吗?上使请稍等,等我去查查族谱再来。”
然后,敖广就在宇文青的面前,一条一条地查起了族谱。
宇文青面前的水都喝掉了两壶,果皮已经扔了一地,就在他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敖广大喊一声:“有了,找到了。”
敖广捧着族谱递到宇文青的面前:“这敖思远是我们敖氏分家的一个小辈,生活在扬州府江都郡。这个分家没钱,更没什么地位,除了上报人丁以外,几乎跟主家没有来往。”
宇文青越听,眼睛就越眯成一条缝:“你的意思是,这个敖思远的作为跟你敖家没关系?”
敖广的表情看似热忱,实则冷淡,就好像那些官员面对百姓时候的笑容:“分家嘛,他们总也得生活嘛,派个小辈子弟去给陆川打工,也算是一个来钱的门路不是吗?”
宇文青听着这套说辞,眼睛死死盯着敖广:“老敖,你说得真不错啊,滴水不漏。这套说辞想必是准备了很久吧?”
敖广笑道:“不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