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岔子。
“按理说,俺们爷俩接了你们吴家的活,出了门就该听你们指派。
可我这儿子今后是要娶你们老吴家闺女的。
说起来,俺们爷俩今后也在柳条屯子安家,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走了,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主事的,我瞅着咱这些人里头,不见得人人都熬不过去。
要我说,给兄弟们留个念想吧。
我和你一块出去叫人,我这小子留下,守着剩下的兄弟,总有人能熬过去,等到咱们从外头带回来能解毒的先生。
不过话得说到头里,我把儿子留下,各位兄弟咱们可不能闹腾。
生死有命嘛,闹腾反而毒发的更快,这道理,你们应该都清楚。
只要自己个儿命硬,熬过去这一遭,旁的不说,就我家这小子,他就能守着大家伙,等到家里头来人!”
老猎人这番话,显然早就和自己的儿子商量过的。
没啥可指摘的,说白了就是富贵险中求罢了,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这些年类似的事情见多了。
人家舍得拿命来搏,只要挺到家里重新派人过来,这十来个人里头,但凡能活下来一个,老猎人他儿子就是大功一件!
哪怕一个都没活下来,就凭他这个担当和狠辣,今后搁吴家,旁人也得高看一眼。
就这么滴,老猎人和主事的,带着三条猎犬继续赶路,而老猎人的儿子和剩下的人,则挑了个安稳地方原地守着。
出了林子,老猎人和主事的直奔柳条屯子,一刻没敢耽搁,吴家的老太爷听说了之后,也没含糊,立马派人连夜绑回来一个能看病的先生,组织人手赶紧进山。
结果回到其余人固守的地方,却瞅见满地的狼藉。
不是破衣裳碎片和丢的乱七八糟的枪支啥的,压根就瞅不出来这地方待过人!
全都死光了。
就连老猎人的儿子,也只找到半截鞋子。
破败的屋子里,老太太夜枭一样的声音不停的讲述,听着跟特么鬼故事一样。
而苏婉儿则抬起头,挂着常年不变的笑:“那些人,就没再回仓库瞅一眼?”
老太太嘿嘿一笑:“瞅了,仓库被打开过,丢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