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带上房门,随之消失在雪夜之中。
追踪许久,终于了却了这段因果,徐德胜去了一趟济宁,把事情给廖洪大略说了一遍。
又特意给柳正骨拍了封电报,写去了一封信。
电报里头自然不可能细讲究,内容全在信里头呢。
这封信,徐德胜把自己掌握的情况,不论真假,全都十分客观的阐述了一遍。
莫要看老徐是个练拳的,他本职工作可是曹家当年培养的伙计,还是重点培养的优秀员工。
识字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便是迎来送往揣摩心意,以及生意行里的各种关窍,徐德胜也是信手拈来的。
若不是没赶上好时候,恐怕他眼下最少也得是独当一面的大掌柜。
也就是那一回为了瞅一眼曹念祖,跟着董大奎跑去靠山屯那一趟,实在是没招了,被董先生当猴耍。
该说不说的,万幸结果徐德胜挺满意的,要不然董先生怕是得遭老罪了。
信里头,徐德胜拜托柳正骨暗地里照顾一下曹念祖和周彩莲。
他自己个儿要去哪一个字也没提,但估摸着,过个三五年,曹念祖长大点,这货会忍不住偷偷再去瞅一眼。
徐德胜走的时候,刚巧赶上正月十五,廖洪没强留,提前一天拉着徐德胜喝了场大酒。
做饭摆弄菜的,是钢厂卫生院的一个护士,就是那头夜里廖洪站在院子里喊的安红。
三十多岁的年纪,因为不会生娃,被男人嫌弃,遭了老些罪,最后离婚了。
跟着廖洪搁一块,俩人也没扯证,有一天没一天的混当日子。
徐德胜看着粗糙,实际上心思细,本就见过面,这回在廖洪家里瞅见了,直接管安红叫弟妹。
安红解释了两句,被徐德胜硬打岔过去了,还是喊弟妹,安红也就认下了。
廖洪听了格外开怀,这场酒,他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