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隐蔽,还能在关键时刻混淆敌人对性别的判断。
冷锋从王木手中接过火车票,仔细查查,这是明天上午从大连发往新京的车票。
他不动声色地将车票收入怀中,依旧用那沙哑苍老的嗓音问道:
“我们刚一路走来,瞧见街道上到处都是巡逻的鬼子队伍,戒备竟如此森严?”
王木闻言,神色一黯,重重叹了口气:
“唉,自从土肥圆被杀后,关东三省的特高课就跟疯了似的,到处抓捕抗倭志士。
敌占区的鬼子宪兵队更是如临大敌,对武器的管控愈发严格,好多铁匠铺都被迫关张了。
现在潜伏工作是越来越难开展了。”
王木顿了顿,脸上又浮现出一丝笑意,接着说道:
“不过,不可否认,这股不知名的武装力量可真是给全国上下的抗倭志士打了一剂强心针,大家的抗倭决心都更坚定了!”
依萍几人听着王木的讲述,脸上的神情自若,没露出半分端倪。
王木又详细说了鬼子最近的一些动向才匆匆离开房间。
王木一走,冷锋立即转头询问依萍:
“可有发现?”
依萍摇头:“根据我的观察,这个王木没有问题,大连站的鼹鼠应该另有其人。”
临行前,陈平曾秘密交代,途经大连站时务必留意站长王木,看他是否有通敌的嫌疑。
最近,力行社大连站泄密事件频发,致使正面战场接连受挫,国军连连吃败仗。
总裁得知后大发雷霆,毫不留情地厉声斥责戴雨浓,言辞间满是对其无能的指责。
这一风暴迅速波及华北区各站负责人,他们一个个被戴雨浓指着鼻子痛骂,人人自危。
陈平实在无计可施,只能寄希望于依萍和冷锋这两员“福将”,盼着他们能揪出大连站的鼹鼠。
然而,陈平心里也清楚,两人时间紧迫,大连站又处于敌占区,行动起来必定处处受限,困难重重。
所以对他们此行也没抱太大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