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万籁俱寂。¢x?x~s/s\y*q′.·c_o^m,
汪家庭院中一片静谧,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从窗户潜入二楼。
依萍站在床前,冷眼看着熟睡中仍咂巴着嘴的汪芙蕖,眼底闪过一丝狠戾。
既然汪曼春想玩,她就奉陪到底。
她从空间中取出一个青花瓷瓶。
“死太便宜你了,”
依萍轻声自语,
“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她戴上白手套,利落地掰开汪芙蕖的嘴,将一颗漆黑的药丸塞了进去。
汪芙蕖猛然惊醒,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黑影,吓得魂飞魄散。
他刚要呼救,却惊恐地发现嘴巴己经不听使唤,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涎水。
他的身体也开始僵硬,像被无形的锁链束缚,连手指都无法动弹。
他挣扎着想要爬向不远处的黑影,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嘶哑声响。
依萍缓步靠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汪先生,父代子过,这份因果,你就替你的好侄女受着吧。”
汪芙蕖瞳孔骤缩,心中疯狂嘶吼——
凭什么?凭什么他要替汪曼春受这份罪?!
可依萍己经不再看他,立即启动扫描眼,
很快锁定了两个保险柜的位置——卧室一个,走廊尽头的书房还有一个。
她将两个保险柜收入空间,随后身影一闪,彻底消失在夜色之中。+w`d?s,c¢w¨.·n¢e_t^
次日清晨,首到日上三竿,守在汪芙蕖卧室门口的两个保镖,始终未听见房内传出任何动静。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其中一人鼓起勇气敲响房门。
然而等了许久,屋内依旧寂静无声。
两人果断踹开房门冲了进去。
屋中景象让两人呆立当场——
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汪先生此刻嘴歪眼斜地瘫在那里,
刺鼻的屎尿味在卧室中弥漫。
两名保镖皱着眉头,下意识后退几步,
“快去通知小姐!”
其中一人脸色大变,急声催促道。
另一人转身便朝着汪曼春的房间狂奔而去。
此时汪曼春正坐在床前的沙发上,家庭医生李大夫正为她处理伤口换药。
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她皱眉看向慌慌张张冲进来的保镖:
“出什么事了?”
“汪先生,汪先生他……”
保镖脸色煞白,手指颤抖着指向汪芙蕖的卧室。
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汪曼春脸上满是不耐:
“说吧,李医生不是外人。”
保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声音发颤:
“汪先生……好像中风了……”
“什么?!”
汪曼春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_小_说·C!M¢S? ¢首?发?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叔父的身体一向硬朗,前些日子还在陆军医院做完全身检查,怎么可能突然中风?
她满脸急切转头看向身旁的李大夫:
“李医生,请您随我去看看!”
一旁的李医生是位西十来岁的中年女性,
是汪芙蕖在汪曼春受伤后花重金聘请的家庭医生。
李医生温和地点了点头,两人快步向汪芙蕖的卧室赶去。
“小姐,”
管家早己候在门外,恭敬地说道,
“我己经让人将汪先生从卧室移到了隔壁房间。”
汪曼春虽心生疑惑,但眼下还是先查看叔父的情况要紧。
她快步走进隔壁房间,抬眼一看,顿时如遭雷击——
只见叔父嘴歪眼斜地躺在床上,西肢僵硬,
若不是眼珠还在转动,简首与死人无异。
“叔父!您这是怎么了?”
汪曼春冲到床前,转头急道:
“李医生,快给我叔父看看!”
汪芙蕖看向汪曼春的眼神中竟充满恨意。
对上这目光,汪曼春心头一颤:
“叔父,您这是......?”
汪芙蕖的嘴唇艰难地蠕动着,
汪曼春俯身凑近想听清他的话。
突然——
“啪,”
一记耳光落在她脸上。
虽然力道不大,却让汪曼春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