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乱起身委屈巴巴的看着小口喘气的藤原柳。
“我打了两天铁已经很累了,等我休息好了我把乱抱起来转一圈怎么样?”她翻身笑嘻嘻的看着鼓起嘴巴的乱。
“好,那我先要给主殿编头发!”他兴奋的起身寻找着特意带来的梳子,“诶,梳子呢?”
“这个可以吗?”
次郎从头上取下那把金色的插梳,笑着眯起眼睛:“作为交换要给我很多酒哦!”
“我说了可不做主啊,小覆盆子蛋糕。”藤原柳故作委屈的看着他,“那得去贿赂烛台切才行。”
“诶?连您都不可以吗?”小蛋糕次郎震惊又委屈的喊着。
“连我都不可以啊。”藤原柳晃了晃双腿笑嘻嘻的回答。
鹤相呆滞的看着眼前堆叠得足有板砖后的文书,他身边的长谷部鼓励的开口:“鹤相大人,很快就做完了,请加油!”
“嗯……”鹤相沉痛地翻开了最上面的出阵报告,视死如归的提笔。
“主殿不给鹤相先生取昵称吗?”乱握住藤原柳厚厚长长的头发轻声询问,刚刚被起名叫覆盆子蛋糕的次郎也饶有兴致的看向她。
“才不要。”
藤原柳仰头靠进乱的怀抱笑着回答,“鹤相就是鹤相,没有昵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