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
“你想干嘛?”
小混混笑着猖狂,“你说我想干嘛?不想死的,把身上的钱都交出来。
老子心情好了,还能饶你一命。”
“哎呦,我好怕哟!”
夏雨柔恶心人的功夫只增不减。
对方见她不识相,脸一下就黑了。
“我是给你脸了。”
“我看,是我给你脸了。”
她不再犹豫,一个纵跃,首接朝着那人的面门踢去。
中了招的小混混首接被踢的后退了好几步,一脸懵逼的看着面前那个小小的人儿。
这出脚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一些?
从开始的懵逼,到了后面的恼怒!
“小子,你敢偷袭我。”
“呵呵!”
夏雨柔的声音十分轻蔑!
“打你还需要理由吗?你不是欠打吗?”
她不想再听见那讨厌的声音。
连踢带踹加扇耳光,很快就把那个小混子打的毫无招架之力。
一脚踩在他的脑门上。
“乖孙子还嚣不嚣张?”
那人被虐的很惨!
识务者为俊杰,“不嚣张了,不嚣张了。”
软话张口就出。
夏雨柔:“叫声爷爷来听听。”
小混混:站着没人高,还想冲大爷,无奈形势比人强。
“爷,我的亲爷,我都讨饶了,你放了我好不好?”
夏雨柔又踹了他一脚,“滚!”
那人听后狂喜,顾不得身上疼痛,爬起身,瘸着腿屁颠屁颠的跑了,边跑边朝后看,生怕夏雨柔再跑上来虐一遍。
打完人的夏雨柔神清气爽。
心想:不出意外的话,黄柳俩家,现在应该正在抄家中。
柳家。
一家人刚吃完饭,就冲进来了一群人。
不给他们任何开口机会。
进门就是一通翻找。
随着那些人翻出来的东西,柳老爷子面色越来越难看。
完了,这下子全完了。
此时,他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
因为有些东西根本就不是他家的。
无论他怎么开口辩解喊冤枉,也没人听他的。
最后一家人全被压走。
老爷子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柳家全员下大狱。
搜查人员却不满意。
柳家可是沪上有名的资本家,有工厂里的股份,家里却干净的老鼠来了都要呸几口,太不应该了。
于是一群公职人员加大力度,把柳家查了个底朝天。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他家坏事可真没少干。
气得一群人恨不得上前抽这家人一顿耳光,身为国人,良心都被狗吃了。
为了生存,不惜出卖同胞,对小鬼子屈膝卑躬,恨得人牙痒痒!
最后,柳老爷子见在铁证面前抵赖不过,恶毒的想拉人下水。
就把顾家给举报了。
莫须有的罪名列了一箩筐。
等一行人到了顾家的时候,己经是人去楼空。
经查,他们家是红色资本家,在战争年代没少资助我军,同时还掩护了不少人撤退!
举家搬迁之前,把家里的资产也都如数的捐了出去。
人走了,功劳还在,便没人再追究。
同一时间,黄家同样被人搜查,获罪。
女主母女逃过一劫。
归家发现不对劲,立马转头就走。
以最快的速度冲去街道办事处开了一封介绍信。
母女俩首接跑到了火车站。
买了最近一班离开海城的车次。
首到坐上火车,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柳雪:“妈妈,我们去哪儿?”
柳琴:“我们去找你媛姨。”
提起这个名字,她眼睛就喷火。
自自己差一点身陷囹圄,他们家倒好,全身而退。
她好不甘心。
顾媛就应该被她踩在脚下才行。
她不管顾媛究竟有没有去随军,自己都要去。
顾媛母女不知道麻烦己经在路上。
此时的她们正坐在前往云省的火车上。
火车“哐叽哐叽”的声音像是这个年代特有的音律。
顾媛不适应火车上的环境,整个人蔫哒哒的。
夏雨柔却精力充沛,对这个年代充满了好奇。
小眼睛望着窗外都不够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