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紧拳头。
伤人的话,她说不出口。
他们是不一样的人,如此而已。
谁又做错了什么呢?
千头万绪在脑中翻滚、冲撞,到了最后,只剩下四个字——没有必要。
同学而已,没有必要。
她扬起礼貌的微笑,说:“忍足君误会了。我只是想走走路,如果......”
她的话语被打断。
“从这里到停车场还有一段距离,消食应该足够了。如果不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