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藤堂夕夏睁大眼睛。本文搜:晋江文学城 jinjiangwxc.com 免费阅读
......他怎么知道?
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龙雅上前一步抱住了她。
“走了,小夕夏。”
在她的耳边留下了这么一句,龙雅头也不回地上了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车子迅速驶离,消失在山谷的拐角处。
她茫然地站在原地。
他皮衣的表面冰凉,而他只是轻轻环住她一瞬,便迅速撤离。她仿佛拥抱了一阵风。
良久,肩上一沉,她侧头一看,是忍足给她披上了外套。
“忍足......诶?你干什么?”
忍足不由分说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回走。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惊呼出声,慌乱中,她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这* 条小径,她和忍足一起走过很多次,沿路的农户总会热情地和他们打招呼。此时,这些眼熟的农户们正带着促狭的笑容打量他们,嘴里念叨着:“年轻真好”。
藤堂夕夏受不了这一道道视线,试图挣脱,然而此人不合时宜地展露出了顽固的一面,她屡试屡败,最后干脆窝在他怀里装死。
“你不会吃醋了吧?”
她抬头看了看忍足流畅的下颌线,随口一问。
忍足低头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她在他怀里笑抽了筋。
55
医疗小组的社区服务即将结束,忍足决定趁着周末多留两天。不过,这意味着他会错过班车,只能自己搭公交回东京了。
藤堂夕夏:“就两天而已......搭公交要两个多小时,何必呢?”
忍足:“你跟我一起走?”
藤堂夕夏不说话了。农舍的主人还有三四天才会回来,等这边事了,藤堂夕夏打算先回祖屋陪爷爷奶奶。她的工作已经定下,但要等到来年三月考到资格证后才能入职。所以,和这几个努力工作的人不同,正在休假的她一点也不着急回东京。
但,有个人很急。
最近这几天,除了工作和睡觉,忍足几乎泡在了她的农舍里。白天,河野裕介时常上门打扰,忍足以此为借口,每晚都待到藤堂夕夏困得睁不开眼了才肯走。他问了她很多问题,似乎是想填补这七年的空白。藤堂夕夏心里忐忑,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不愿提起的往事。她不确定忍足是否有所察觉,因为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从不追问。
聊起大学,藤堂夕夏兴致高涨。她说了乐队的事,迹部和凛的事,还有旅途中的各种趣闻。比如,她曾和一位好友一同游览巴黎,途中遇到一个30岁左右的法国小伙,对方一路不停地搭讪她们。藤堂夕夏以为他是对自己有兴趣,没想到,人家看上的是她那位年近六十的朋友。
藤堂夕夏边笑边说:“我朋友很有魅力,我超级喜欢她,但法国的男生真有意思啊。我当时就想,等以后老了,我也要去法国找小帅哥。”
忍足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说:“你现在没机会了。”
藤堂夕夏:“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我们下周就分手了。”
忍足神色一滞,目光逐渐变得危险。藤堂夕夏在心里大呼不好,正要撒开腿逃命,却被他一手揽住。忍足一边挠她的腰,一边让她“再说一遍”。藤堂夕夏怕痒,怂得很快,哼哼唧唧地求饶。不知是哪句话说错了,腰上那只手动作一顿,气氛瞬间变得微妙。他不再只是轻轻点触,而是将整只手掌贴上来,碾压着一路向上,直至覆拢。掌心的温度透过衣物渗进肌肤,吻随之落下。
这些天,他们总是这样。任何一点小动静,都能演变成双方气喘吁吁、不上不下的局面。她数次沉溺于他眼中的欲--色,几乎要开口让他留下来。然而,他似乎在践行自己承诺的“克制”,亲她揉她,却总能在彻底失控前及时停下。
藤堂夕夏很清楚抵着她的是什么。脸红之余,她不禁想——忍足君,真能忍。
今天是忍足在村子的最后一天。一大早,他便和河野裕介一起来到农舍,手里拿着几块木头和一些简单的工具。藤堂夕夏好奇地多看了几眼,还没开口问,河野裕介就蹦蹦跳跳地蹿进门,兴奋地说:“夕夏!侑士哥哥今天要教我雕房子。”
藤堂夕夏脸一垮,双手抱胸,斜睨他道:“叫姐姐,没大没小的。”
河野裕介做了个鬼脸:“才不要。”
眼看藤堂夕夏要冲过来制裁他,他一溜烟躲到忍足身后,探出脑袋,继续挑衅。
忍足笑说:“裕介,哥哥明天就走了。今天不乖的话,明天就自求多福哦。”
河野裕介一愣,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