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和太原这南北一线肯定更加重要,上党自成一国,所以我们若是和秦人一起进攻,慕容垂的防守重心不会是我们这边。”
意思很简单,趁秦人和慕容垂在河东和平阳死磕的时候,司州抢先拿下上党。
众人讨论了一下,觉得可以一试,总比坐以待毙强。
大体方略定下来后,一群人各抒己见,讨论起细节来,一首到日暮时分,才勉强有了个初步计划。
随后王凝之设宴招待,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王殊和何无忌老实地在边上看着,首到众人散场。
一身酒气的王凝之才将二人喊到身边,问道:“今日之事,感觉如何?”
王殊试探着说道:“阿耶这是在笼络人心?”
“你可真是我亲儿子,”王凝之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一整天,你就听到个这?”
王殊惭愧道:“军事上的事我又不懂。”
王凝之摇摇头,看向何无忌,“你说说看。”
“今日讨论的是大事,使君不应该让我旁听的。”何无忌先如此说道。
王凝之叹道:“你俩还真是浪费了这大好机会,都在关注些什么东西。”
何无忌见王殊瘪着嘴不吭声,稍显犹豫地说道:“使君善于揣摩人心,不管是官员任用,还是军事行动,都是从他人的角度来看的。”
王凝之眼神一亮,笑道:“有点意思,你继续说。”
何无忌看了眼王殊,不说了。
他觉得完全不说,有些对不起王凝之的栽培,但说得太多,王殊会没有面子。
王凝之鼓励道:“阿奴还小,正需要多加学习,你不要顾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让你旁听,自然是信任你的。”
但王殊其实没觉得有什么,他在洛阳这样的环境长大,压根就没想过要和别人去比,所以也一脸期待地看着何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