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家哥哥既然有难,我们自应前去救他,岂可袖手!”文蒒道:“为今之计,我与三弟且同承志哥哥偷上陇右,探探下落,如何?”文芸道:“你们且去禀知父亲,再定行止。”文萁道:“此事只好瞒着父亲,如何敢去禀知!”文芸道:“若不禀知,如此大事,我又焉敢隐瞒?”文菘道:“昨日兄弟偶尔起了一课,父亲驿马星动,大约不日就有远差。两位哥哥莫若等父亲出外,再议良策,岂不是好?”文蒒道:“如此敢好,但恐四弟骗我。”文萁道:“四弟之课,向来从无舛错,我们且耐几日再看,如何?”文?道:“若果如此,你们设或去时,切莫把我丢下。”文菘道:“五弟驿马虽动,但恐不是陇右之行。”
过了两日,文隐接了一道御旨,因剑南倭寇作乱,命带兵将前去征剿,所有节度印务,仍着长子文芸署理。文隐接了此旨,那敢怠慢,星速束装,带了文菘、文?并一干众将,即日起身往剑南去了。文蒒、文萁约了余承志,带了几名家将,在章氏夫人跟前扯了谎要到五台进香,其实要往陇右探骆承志下落。文芸再三相劝,那里阻得住,只得托了余承志诸事照应,并于暗中命人跟去探听。三人上路,望陇右进发。一路饥餐渴饮,早起迟眠,说不尽途中辛苦。
未如知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