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小学的教师,这岗位是不少人眼红的香馍馍,若是秦书南因此背上流氓罪,不仅无法上任,估计这辈子都当不了老师。
秦母一夜白头,握着夏槐的手,不住地落泪道:
“小槐,妈求你,跟秦书南结婚吧,只有证实了你们在处对象,书南才不会落下话柄。”
自收养夏槐起,秦家夫妇始终对她视若己出,在夏槐心中,他们早已是难以割舍的家人。
夏槐嫁给了秦书南,哪怕她明知秦书南不爱她,哪怕新婚那夜,秦书南排斥到不愿与她同房。
甚至就连孩子,都是阮云霞出嫁时,秦书南拿夏槐泄愤,才施虐般要了她的身体,以此刺激阮云霞。
老一辈的人说,过日子讲究门当户对,等时间长了,再看不顺眼的小两口也能日久生情。
于是夏槐盼啊盼啊,盼了整整八年,秦书南心头的那抹朱砂痣越来越红,衬得眼前的月光黯然失色。
“这套说辞你都翻来覆去说过多少遍了?”
秦书南不耐烦地打断,凉薄的话语刺得夏槐心寒:
“我们结婚八年了,你目的也达成了,事到如今你还说药是云霞下的,我想从你嘴里听句实话就这么难吗?”
“……”
八年了,秦书南照旧不愿意信她,好在夏槐也不同三年前那般在乎了。
“好不容易来一趟,我们去把星若的户口上了吧。”
提起女儿,夏槐眸间泛起柔情,含笑地冲门框前探头探脑的女孩招手道:
“若若,过来,跟你秦叔叔问好。”
“秦叔叔好。”
夏星若并不怕人,当即脆生生地唤道,乌黑的眼眸忽闪,倒让秦书南想起了年幼的夏槐。
听闻家里要来妹妹,他那时也曾欢喜过,尤其是见到夏槐那张水灵灵的脸时,愈发合不拢嘴。
放眼整个大院,谁家妹妹都不如夏槐漂亮,夏槐还总爱小鸭子似的跟着他,一摇一摆地唤着哥哥,听着就讨人喜欢。
可惜人长得漂亮,心却是黑的,事后夏槐做的龌龊事,让秦书南想起就心生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