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玉佩留不得,只会引来杀身之祸,你们叶家要尽快把它处理掉。”
叶母一惊,但又不敢反驳,“那个小杂种的物件,我们本就不会在意,那便依了大人的意思。”
说罢,叶母将玉佩扔在了地上。
只听一声清脆的声响,那玉佩已然被砸得四分五裂。
叶母拾起碎片,用布包裹了起来,“明日我便送这个玉佩去烈火重淬炼,以后就不会再有人知晓此事了。”
殷天羽满意地点了点头,“叶夫人,在下这也是在为叶家好,这玉佩是京都的物件,背负着血海深仇,只是个惹祸的东西。”
叶母皱眉:“大人可是知林漫漫的身份?”
殷天羽胡编乱造了一阵,“林漫漫是京都皇城逃出来的一个宫女与侍卫私下所生,也是得罪了皇后娘娘,这才逃到了清风县。”
叶母虽将信将疑,但也只敢点了点头。
叶林安在一旁扯着殷天羽的衣袖:“殷大人这次是来教训那个林漫漫的吗?”
殷天羽弯下腰,抚摸着叶林安的头,“她欺负你的事情,我已有耳闻了,不过是个低贱的乡野女娃,我自然会替你们叶家出这口恶气的。”
叶母听后,笑了笑,“大人若是在清风县有什么困难,我叶家定当竭力摆平,别的不说,这整个东街便都是我叶家的产业。”
殷天羽:“我听说林漫漫的画铺明日要开张了。”
叶母点了点头,“确有此事,那铺子是徐家出面租的,手续自然是齐全,算算时日,那也差不多了。”
“你说,一个四岁的女娃娃,开个画铺?这个当街一个骗子有什么区别?”
叶母心领神会:“就是,一个四岁的小屁孩能懂什么书画,依我看啊,不过是当街想尽办法敛财罢了。”
“我大宁自然有大宁的律法,这商街就要讲究一个规规矩矩。”
“大人的意思是?”
殷天羽牵着叶林安的手,“咱们到时候也去林漫漫的画铺,捧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