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雪长长的叹了口气，随后闭眼用自己的内力硬生生将喝过的酒全部逼了出来，一股腥臭味袭来，柳如雪摇摇晃晃的放下了酒壶，随后在狐九的目视下，上了门外的马车。

狐九见状，又给了店家几两银子，吩咐她们对此守口如瓶。

帘外的雨声越发大了起来，狐九一上马车就见紧闭着眼的柳如雪正安静的靠在马车一角，看样子总算是消停了下来。

柳旭扑在雨中一动不动，唐巍走过来，很没脾气的架起他，再一看去这才发现柳旭早已经被柳如雪打晕了过去。

狐九皱了皱眉，示意唐巍另搭马车，自己就把马车帘放下来示意马夫先走。

安静的马车内，柳如雪淡漠的声音在狐九的耳边响起：“九王爷派你来的？”

柳如雪闭着眼睛，仍旧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眼泪在不断的往外面冒，康永晴死的时候，那个九天之人救自己的时候，好不容易拜师的时候，她都没有哭的这般厉害过，简直就像是所有的委屈与悲痛都积攒在这一刻了。

“我很好，别告诉他我哭了！”柳如雪没有等到狐九的回应就已经昏睡了过去。

狐九尝试着，将手盖在了她的额头上，又想起不管不顾的墨御霖，只静静又无声的叹了口气，早些送柳如雪离开吧，就像墨御霖说过的，这样对他两都好！

翌日柳如雪醒过来的时候，只见敖正在逗着小灰雀，一副等待她许久的模样。

“九王爷让你来传话？”

“是，他说…”